“何书记给的。”
“为什么去燕云山。”
“求平安符。”
“评弹和琵琶……”
“家学渊源。”
“……???狗屁的家学渊源,你爸和你妈……”
“我爷爷奶奶以前唱过戏。”
周吾:“……”
当他是傻子吗?资料上白纸黑字写着,她爷爷奶奶在她刚刚出生的时候,就死了,一个死于文革,一个死于痢疾。
但唱过戏,好像是真的。
o工作不到位,居然没把她家祖上三代查清楚。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刚出生,她爷爷奶奶就嘎了。
嘎了懂吗?
她跟鬼学的吗?
……
“我不信。”
“那要不,你再重新问一遍。”
周吾:“……合着咱俩在说相声呢?”
沈秋皮笑肉不笑,拣起台阶上的尿布,闷声不吭的继续搓。
小兔崽子,一岁多了还学不会自己蹲屎蹲尿,尽给她和妈妈找事干,等她回去,就揪着他改掉这臭毛病。
要不然,就让他天天黄袍加身,天天红屁股。
周吾气到,又把烟弹飞。
……
“你有没有兴趣……”
“没兴趣。”
“我还没说。”
“你说什么我都没兴趣。”
好好好,油盐不进了。
“你难道就不好奇,我到底是什么人吗?”
“不好奇。”
好奇害死猫,她是个和死神有约会的人,这次不成,还有下次。
她就不信没得办法,恰逢其时了。
周吾吸气,呼气。
声音阴森森的。
“沈秋,不要再惹我,再惹恼我,我真会杀你全家。”
“随便。”
世上有一个定义,反派死于话多,越是爱嚷嚷的,内心越柔和。
她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