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里你不爱我,你很讨厌我。”
苏清音拥住傅修砚,下巴尖抵在傅修砚的肩窝里,语气迷惘。
“我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事,你没有告诉我,什么话没有说,你就不要我了。”
听到这句话,傅修砚抚摸她脊背的手一顿。
他感到懊悔、心痛,自责不已:“你什么都没做错,做错事的是我。”
苏清音抬头看向他的眼,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梦里的我,好痛,到处都痛,但这里最痛。”
指尖感受到心脏的跳动,傅修砚一怔。
他莫名想到太平间的苏清音,冰冷的、毫无生息的。
但这是活生生的苏清音,会说话,会撒娇,心脏还在跳动的苏清音。
“清音,不会再痛了,永远都不会再痛了。”
傅修砚深深地看着苏清音的眼睛,语气坚定:“我保证。”
他已经告诉22岁的傅修砚,以后每年都要带苏清音做一次体检。
如果苏清音注定要患上血卟啉症,那么他们可以在最开始的时候就找最好的医生治疗。
香港没有,就去内地,内地没有就去国外。
西医不行就找中医。
他绝对不会再次眼睁睁看着苏清音死在自己面前。
而且,苏冬南现在已经被逮捕了,她再无可能伤害到苏清音。
五年后的种种都已经提前被规避,只是这会引起怎样的蝴蝶效应呢?
还会像这次车祸般猝不及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