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阿爹所喜欢与满意的那种人。
纪长安偷偷的伸出光洁的藕臂,想要捏一捏黑玉赫的鼻子。
她觉得,这个妖孽就与元锦萱一般,把纪淮的喜好都参透死了。
元锦萱当年也是这样,知道纪淮所喜欢的是怎样一种人。
所以才让闻夜松也扮演成一个读书人。
这么多年,闻夜松尽心尽力,甚至不惜盗用他大哥的诗词。
也要让自已成为一个才华横溢的书生。
时间长了,恐怕连闻夜松自已都忘了,他曾经是怎样的一个人。
可是黑玉赫似乎不用扮演。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种骨子里透出来的气质。
穿上锦衣,他就是高高在上的君上。
穿上书生的长衫,他也能信誓旦旦的说,自已要去考个状元。
状元。
纪长安又觉得滑稽,嘴角露出了一丝笑。
“再这样看着,为夫又想了。”
黑玉赫闭着的眼眸,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的。
他漆黑的眸子里,红光闪过。
倒刺根根竖起。
纪长安红着脸,暗骂了一声变态,胡乱的拽过床边的一件里衣,捂住了心口。
转身就要离开床榻。
她全身,其实就没一块儿好的地方。
黑玉赫始终没办法像个真正的男人一般。
纪长安手腕上的守宫砂,至今都还在。
但他是花样百出,怎么羞耻怎么来。
纪长安不想招惹他。
然而她刚转身,身子才坐起一半,背后的黑玉赫就欺身而来。
纪长安怕了他,“你不是说要去考状元,你还不去看书?”
“不是我小看了你,你若是考不上状元,我阿爹怎么榜下捉婿?”
其实大家都知道,男人入赘是对男方的一种羞辱。
大家说起来,女方的面子也不好看。
总觉得自家找了个很没用的男人,只为了传宗接代而已。
但若是真能榜下捉婿,入赘这件事,就能做成一桩美谈。
男女方的脸面都能好看些。
双方都还不憋屈。
黑玉赫将纪长安压在身下,他低头来咬她的后肩,
“我看着书的。”
这话怪异,纪长安趴在床沿边,挣扎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