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生下后,柳殷殷的状态也更好。
而江瓷产后因为被家暴,整个人都变成了作天作地,怨天尤人的怨妇,每天不是找柳殷殷的茬,就是在大队里得罪人。
前几天江瓷不知从哪儿知道了她开了介绍信,为此嫉妒不已跑去偷她的介绍信。
柳殷殷对江瓷烦不胜烦,也无比恨她恨不得她去死才好。
明明江瓷都已经快把自己作死了,可她现在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柳殷殷盯着江瓷,想从她身上找到不对劲的地方。
现在的江瓷,皮肤不再那般蜡黄,剪了齐肩的头用一根皮筋扎起来,头顶着草帽,脸上也似乎有了肉,穿着干净妥帖的衣服,虽然瘦,可身上散着由内自外的自信轻松。
这还是江瓷吗?
江瓷应该是被周老二打得站不起来,哭着从房子里爬出来却又被周老二拖进去继续打,穿着破旧衣服在阴暗角落里自怨自艾,作天作地被所有人讨厌才是。
可现在的江瓷一点都没有以前的刻薄阴暗扭曲。
江瓷肯定是装的,装成自信大方的模样,在家里不知道怎么被周老二打呢。
她就是装的。
自以为得到答案的柳殷殷神色变了又变,最后矜持的冷哼一声。
柳殷殷才不会把过多的关注投给这个人,加快脚步朝夏磊走去。
周槐和江瓷一起干了一下午的活儿,周明礼那边也不安静。
因为周槐的在,江瓷没功夫去找周明礼,这王寡妇就得了空子。
她不好好干活,左看右看,找到了周明礼所在的位置。
王寡妇暗暗誓,这次肯定得让他答应和自己这样那样。
为了周明礼的钱,王寡妇都恨不得把自己那白花花的沟露出来给干活的周明礼看。
她就不信周明礼能忍得住?
只要上钩一次,那周明礼的人和钱,就是她的了!
为了那一百来块钱,她能豁出去!
王寡妇扯了扯自己的衣裳,开始往周明礼那边凑。
可这周明礼就像是那泥里的泥鳅似的滑不溜秋!
她前脚刚到,还没娇滴滴喊一句“二哥”,周明礼后脚人没了。
欸!人换地方继续割麦子去了!
王寡妇给气得直跺脚,刚要追上去就被她的一个老相好给拦住,拉住她不让她走,和她说浑话。
王寡妇真想一板砖把这个老相好给拍死。
死鬼,没钱还想聊荤段子,滚一边去吧你!挡着我勾大款了,知道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