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在嘲什么,讽什么?
从未见过萧凌铮这么强势的一面,沈音莫名也被激起了些火气,她抬手抵住萧凌铮胸膛用力推他,“你这态度是想好好说话的样子吗?”
“我都跟你解释过了,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你是真觉得我和萧凌铭不清不楚是吗?”
萧凌铮道,“一码归一码,我相信你和他之间是清白的,但不妨碍我不喜欢你对其他男人笑,不喜欢你接其他男人的香囊。”
“若是我也接一个女人给我的香囊或者手帕,你会不会难受?”
沈音想了想那个场景,“那就要看这香囊手帕是因为什么原因送你的了,若是事出有因,我不会难受啊。”
萧凌铮磨牙,“那如果一个女人不小心摔进我怀里了呢?”
沈音再次设想,如实道,“既然你也说了是不小心,只要你俩清清白白,没有一起睡觉,我也觉得没什么。”
萧凌铮抿了抿唇,有那么一刻怀疑自己,是不是他太计较,占有欲太强了?
可转念一想,若是喜欢一个人,就算知道有些意外不是故意而为,那也会心里发酸,伤心难受吧?
可沈音却很平静认真地说不会。
沈音明显就是抱着一种两个人没什么感情的人只搭伙过日子的想法在。
只要他不出去主动找女人背叛她,沈音是不会放一点小心思在他身上,更不会为他伤神烦忧。
萧凌铮甚至觉得,他就算真的找了别的女人背叛了她,沈音都不会为他哭为他闹,只会毫不犹豫一脚把他踹了重新换个新男人。
一股不安全感席卷萧凌铮全身,让他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攥着喘不过气。
沈音见萧凌铮脸色非但没有变好看还越发难看了,她叹了一口气,“萧凌铮,过日子就是要大度一点的,我理解你,你也要理解我,不然以后每天都为了一点小事这样吵吵闹闹,岂不是过得很辛苦?”
“你先冷静一下,我出门去看看煤球的状况。”
煤球一闻到雪松香就发狂是件非常致命的缺点,她得琢磨琢磨该怎么让煤球逐渐习惯这种香。
毕竟大周一到冬日,几乎每日每夜都会下雪,山上肯定不缺制作雪松香的原木。
萧凌铮见她想溜,忍不住气笑了,“那小黑蛇都比我重要是么?”
沈音道,“你别找茬。”
这都什么跟什么?怎么又扯到了煤球身上?
蛇怎么能跟人做对比呢?
“没心没肺。”
这句话说的轻飘飘的,沈音以为到这里这场吵闹就结束了。
可萧凌铮下一刻却又捏着她的腰肢,不准她走,还张口就咬住她的唇。
下唇被他咬的生疼,沈音气得反嘴就咬了回去。
在她看来,现在萧凌铮简直就是在无理取闹。
萧凌铮只拧了下眉,没放开她,而是近乎蛮横地将她抵在门后,殊死纠缠起来。
这个吻仿佛带了点惩罚的意味,又凶又狠,沈音嘴唇被吻得又红又肿。
沈音气得反手就想戳他的腰。
却被他先一步察觉,刚抬起来的手就被大掌攥住,紧接着眼前场景倒换,她又被萧凌铮抱了起来。
沈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萧凌铮扔到了柔软的榻上。
男人灼热的气息欺身上前,沈音意识到危险,刚想爬起来,就被萧凌铮把住腰压制在榻上。
沈音被迫与他四目相对,气得瞪他,“你干嘛!现在还是白天!”
关键是昨晚折腾到天亮,现在又来,她真是要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