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也是我。”
胡尔烈手指一僵,轻轻转头看了金映雪一眼。
金映雪立马偏开了头。
“。。。。。。”胡尔烈又把眼睛扫回那个金雕身上,“恩。。。。。。念在你救将军有功,便给你留下一边翅膀,砍掉一只便罢,行刑之后押进地牢。”
武士们立刻齐声接道:“是!”
“宗王!”金雕武士俯身在地抖成筛糠,“在下不知犯了何罪要被断翼啊。”
胡尔烈勾了勾手指,忽然深吸口气转身朝白汐走去,一弯腰把白汐抱起端在身前,随后面冲祭坛外的子民,再开口时声音低沉深远一字一顿,似要把每个字都刻进大家心里。
“白汐是上天赐给穹朝最贵重的礼物,所有穹朝禁令将对他无效,何况他于我有恩,但凡我还在穹朝当一天王,就不准任何子民动他一根羽毛,否则轻则牢狱,重则杀无赦。”
白汐:。。。。。。
你自己就能随便剪呗。。。。。。
白汐虽腹诽但眼角却不自觉淌出眼泪,嗓子眼儿瞬间被升起的热浪席卷,他仰头泪汪汪看着胡尔烈,还没忘趁机小声洗个脑,“你看,你就是爱我。”
胡尔烈:。。。。。。
胡尔烈一把给白汐的脑袋按下去,“一会儿给你把头顶的卷毛剪了。”
白汐:。。。。。。
“尔烈。”金映雪依旧悬在半空,声音明显颤抖,声音已没刚才响亮,“穹朝禁令对白汐无效,可是你与祭司大人商议的?先知长老可知此事?”
胡尔烈的脸瞬间沉下来,白汐头一次听胡尔烈跟金映雪说话竟也跟冰一样寒冷:
“我是穹朝的王,不需和任何人商议。”
金映雪:。。。。。。
胡尔烈原本还用力按着白汐的脑袋,转而抚摸起白汐头顶的毛,把卷毛一根根捋顺,他扫了金映雪一眼,声音柔下来,“走,回去给你洗澡。”
白汐:!?
“哦,那,那个,我自己。。。。。。”白汐结巴起来。
“我这就飞回去让白小吉准备洗澡水!”平头哥大老远接上话头,声音激动得跟要哭了似的。
观主在旁边直搭腔,“对对对,小胡啊,你俩好好洗个热水澡啊。”
胡尔烈:。。。。。。
白汐:。。。。。。
“没事,我自己。。。。。。”
“他自己不行。”平头哥立马打断,“他三天没洗澡了,就等宗王您回来帮他梳毛洗漱呢,我们谁都没敢碰。”
白汐:。。。。。。
我真的会谢!!!
胡尔烈抱着白汐走出祭坛时,白汐抻长脖子看到原本像木头桩子般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金映雪,此时又缓缓飞到半空,一双鹰眼盯猎物似的恶狠狠看向自己。
白汐:。。。。。。
白汐一点儿没含糊,立马挑衅地冲金映雪左一下右一下歪脑袋,跟个钟摆似的,就差吐舌头了。
胡尔烈:。。。。。。
胡尔烈目不斜视看着前方,冷嗖嗖从嘴里低声冒出一句,“你脖子痒?我屋里有剪刀。”
白汐:。。。。。。
白汐缩回脖子前又看到之前那头公鸭嗓的金雕耷拉着脑袋已被两位士兵架了起来,再一看应该是已经吓晕过去。
在当另外两位武士徐徐展开剪刀准备要行刑时,白汐吓得一猛子把头扎进胡尔烈怀里。
胡尔烈:。。。。。。
“胆子比老鼠还小。”胡尔烈挑起一侧眉毛,“怎就敢一次次的寻死?!”
“因为我爱你。”白汐声音呜呜哝哝也没抬头,“要让你亲眼看看哥对你的真心。”
“闭嘴吧。”胡尔烈胳膊稍一使劲,白汐立刻被捂得差点儿喘不上气儿。
即便如此白汐心情还是巨舒爽,干脆撒花儿似的在胡尔烈怀里蹭蹭脑袋,又闷闷道:
“啧啧,胸肌真不是盖的,这便宜让我占的,你再搂紧点儿。”
胡尔烈:。。。。。。
“。。。。。。疯子。”胡尔烈拧着眉松了劲儿,白汐赶紧抬起头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看着灰蒙蒙的天还感觉太阳都要从乌云后边探出头了。
“瞧瞧这天儿,多舒坦。”
胡尔烈:。。。。。。
白汐边说边又把脑袋歪在胡尔烈身上,舒服闭上眼开始“沐浴阳光”,就差再欢快地吹出两声口哨了。。。。。。
直到白汐被胡尔烈带回城堡,走进卧室,站在了一个装满热水的硕大浴缸前。
胡尔烈充满磁性的嗓音跟低音炮般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