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等自然?风干。”
这?边话落音,那?边传来江猷琛的训斥:“头?发不吹干你给我打电话?”
“猷琛,原来你在这?。快过?来帮我,他们一个个都?欺负我。”
电话里夹来一句女声粤语。
听着不像上?次那?个堂姐,这?次更加娇滴滴,还带有一丝撒娇意味。
江猷琛浅浅应了声:“快把头?发吹干。不然?就别留那?么长,我带tony老师过?去?帮你剪了。”
“我要留长发。”何碧顷皱眉:“这?个女生又是谁?”
“吃醋了?堂姐的朋友。她们在打桌球,下次带你玩。”
话解释到这?里,何碧顷也不好再无?理取闹什么,挂了电话,气鼓鼓起来吹头?发。
方应缇瞧她小脸像河豚:“你怎么了?刚刚不是挺开心的?”
“江猷琛在陪别的女人打桌球,我能开心得起来?而且还是在他家里。”
方应缇噗嗤笑出声:“想不到你还是个醋精呢。”
到了11点的睡前故事时间,何碧顷还以为江猷琛沉迷打桌球,不给她录睡前故事了,正要借机生气,聊天框连续弹出3条60秒语音。
她唇角止不住上?扬,闷气也消散。
——
方应缇很重视这?次生日,借了木屋的一楼的放映室,这?两天有空就在上?面?布置。
从山下运来玫瑰花,气球,放映室像求婚现场。
张芸偶尔会去?帮忙,她也是个嘴严的,把何碧顷交待的烂在肚子里。绝不会在方应缇面?前提顾庭山喜欢何碧顷那?件事情。
随着这?天晚上?倒计时,何碧顷愈发焦虑。下午突然?雷电交加,节目组怕迎来上?次的大暴雨,便停止录制。
天色将?晚,天空偶尔划过?一道?闪电。何碧顷在木屋门口徘徊了十几分钟,天几乎完全暗下,顾庭山才和他的学生欢声笑语地回?来。
“顾庭山,我有事跟你说。”
何碧顷喊住他。
木屋里的灯光早已经亮起,周遭昏暗,不远处东南方向有荧黄色萤火虫在虚弱地飞舞。
“应缇今晚要跟你表白。”
“然?后?”顾庭山挑眉:“你要我答应她?”
“当然?不是。你又不喜欢她,答应她对她来说更是一种?伤害。只是你之前答应过?我,不会把我们那?件事抖露出去?,你别忘了。”
顾庭山嗤笑,推了推眼镜框,原来是提醒他这?件事。
再抬眸时,略过?何碧顷的头?顶,看见不远处泊好的揽胜,车门打开,即使周遭光线暗淡,男人的身影轮廓不怎么清晰,但他就是知道?那?是江猷琛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