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低言戏谑着,慕辞又抬手将落在他脸上的一缕碎轻轻理开,“真是一点都不怕我会趁你睡着时干什么坏事……”
慕辞这话虽是自言的玩笑,但那对他的非分之想却也是当真蠢蠢欲动,于是他本为他轻轻理着碎的手也试探着轻轻触上了他的脸颊。
这时内阁的门突然被拉开,慕辞被吓了一激灵的弹起身来坐得板正,转眼瞧出帘影外,原来是俞惜将药端来了。
“郎君,陛下的药已煎好了。”
“放着吧。”
“是。”
看着俞惜放下药碗后退出阁外,慕辞方被吓得惊起的心跳犹在隆隆震然,回头又瞧一眼花非若,好在他仍睡得安稳。
又静看了他片刻后,慕辞松下了心神,且经方才那一触后胆子也更大了些,便直接俯下身去,就近处嗅了嗅他怀里的温香,本是想借此虚缠稍稍抚顺些自己心里那股邪火,却着实是低估了自己的非分之想,在这咫尺之距间,自己想碰他的念头直达顶峰。
压着心里一千个念头,慕辞手里都攥紧了一把褥锦,却还是循着他的呼吸探了上去,思绪绵缠间,鼻尖已与他轻轻相触,与他的嘴唇之间也仅存微丝毫厘。
仅这一隙之间,慕辞实在想一口啃上去。
但若真如此的话,待他醒来怕是会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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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
礼义在上,慕辞强拽回了自己的理智,稍远离了些他的唇息,心中却又万般不甘,一番挣扎下来,到底还是屏住呼吸,在他紧闭的眼睫上轻轻的落了一吻。
这一吻后,慕辞无论如何也让自己离了这番美色,只是仍俯撑着身子看着他而已。
“你个榆木疙瘩!”
熟知他才这一小声的幽怨罢,花非若便迷迷糊糊的睁了眼,惺忪间见他的脸就压在自己眼前,不禁一惊彻底醒了瞌睡,怔望着他。
而慕辞也被他这突然一睁眼给吓得愣住了,而这一愣也叫他错失了逃开的机会。
一睁眼就见此情形,花非若脑子有点宕机,于是愣瞧了他良久后,才茫然问道:“你在……做什么?”
被他一问,慕辞更心凉半截,然事已至此,他若在这会儿慌里慌张的避开反倒欲盖弥彰,于是慕辞咬了咬牙,硬是定住了自己态色如常、气势不变,道:“方才有只虫……”
花非若迷茫的眨了下眼。
“药已端来了,陛下现在喝吗?”
“嗯……”
于是慕辞又面不改色的起身去端药。
虫?
花非若疑惑的寻思着想坐起身来,却没留神手肘竟压了头,起至半中时猛地扯了头皮生痛,即又砸躺了回去。
慕辞听见动静惊而回眼,就见他正懊恼的捂着被扯痛了的脑袋,缓缓坐起身来。
慕辞乖巧的将药端到榻前,花非若闷着头接来便一饮而尽。
慕辞又将化苦的糖递到他面前,花非若却摇了摇头,“不吃。”
“方才我睡着时,清绪殿中可有何事来报?”
“太尉与治粟内史前来求见……”
还真来了。
“我去看看。”
说着,花非若起身就要要走,慕辞还坐在榻边,蛮有些失落的看着他——果然是个榆木疙瘩……
方才都那情形了,他竟然都不多问一句!
慕辞哀嚎在心,手里紧紧攥着那只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却在此时,花非若突然回头看来,慕辞连忙收敛神态,若无其事。
这一觉醒来花非若甚感心情舒悦,虽也不知是何故,但就是总有个念头想再与他说句话。
“那个……多谢你的药方。”
慕辞隐有些幽怨的抬头看了他一眼,挤了个应付的笑容。
花非若则笑着轻轻摸了摸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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