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过年途中,苏浔璋接到了白月光的电话。
他将我扔在车来车往的马路边,一刻也不停留的驾车开往相反的方向。
我在零下二十度的天气打不着车,冻到休克。
还有一个月出生的孩子也因此胎停,被迫引产。
躺在病床上的我看到同城热搜下网友激烈的讨论:
【这是哪家霸道总裁求爱啊?】
【羡慕死了,就连烟花都是她的名字呢。】
【怪不得到哪都订不到烟花,原来这位把全城的烟花都买断了。】
拍下来的烟花图片明显是苏浔璋与陈欣柔的名字。
城市中心的整座商务大楼都为他们飘着滚动大屏。
【以后的每个新年我都会陪你。】
【有我,你余生都不会再孤单。】
我一通电话拨给姑姑:“姑姑,把飘屏掐断吧。”
“我认清他了。”
1。
从病房里往外望,是一片祥和的景象。
漫天的烟花与张灯结彩的灯笼,无一不在诉说着春节的喜悦与欢乐。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刚刚卸下了身上承载了九个月的“重担”。
终于不再连睡觉翻身都显得这么困难。
终于可以轻松地弯腰下蹲。
我拼命生下他,却当不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