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cue到名字,布包猛烈晃了晃,嫌弃意味很明显。
符栖栖也没辙了,想了想,还是决定毁掉‘没用,很是没用,特别没用的红宝石’。
五指握紧的瞬间眼球粉碎,一点尘埃都没有。
突然……
“我艸!”
符栖栖吸了口珍珠,把奶茶杯扔到一边,伸手捏住空中的一条黑线。
黑到发光的业障她还是第一次见!
虽然通过眼球算清背后之事困难,但追踪业障的根源还是可以的。
一头在眼球上,还有一头连接的……
眼里倒映出城市的繁华,以闪现的速度往前滑过,最终停留在一间灯火通明的房间,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黑线如宝宝般左右摆动两下,最后又刷的一下往左,古色古香的建筑,紧闭没有开灯的屋子,再进不去。
看见这个结果,符栖栖一时无言以对,是真无语。
叶家的人是疯了吧?!
这种层次的业障,通俗点讲一般人也许不懂,但简单来形容,相当于一个人手上有二十多条人命,恐怕还不止。
符栖栖神色复杂的挥散黑线,琢磨着去调查的可能性。
住进叶家?
不可能!老逼登赶她走还死皮赖脸的回去多没面子,光是想都恶心的吃不下饭。
那就只剩下一个办法,趁早跟叶家断绝关系,然后等待时机。
她算是发现了,时机未到什么都查不到,时机到了自会送到面前,所以还管叶家死活干什么。
只是……
“阿肆,你有妈妈吗?”
阿肆:一支箭也能有妈妈?打造它的是爸爸。
“算了,你也不知道,你爸估计坟头都没了。”
符栖栖按了下疼痛的太阳穴,大不了把喻凡柔救出来。
至于现在,还是先睡觉吧。
阿肆晃了晃身体,似乎不明白身为人类的主人在纠结什么。
翌日,符栖栖去中医部找闫修永拿药。
闫修永背对着她抓药,说着今早医院发生的事。
“现在整个医院都在传,住院部还有ICU这些个地方,好些病人奇迹的痊愈了,不少人猜测有神仙显灵。”
除了那些自身有病症的,其余大部分人甚至都能出院了。
符栖栖单手托着下巴,兔子似的咬一口胡萝卜,萎靡不振:“明明就应该去道观上香还愿。”
闫修永转身放下中药材,包的时候笑着:“那你得告诉大家,道观在哪,说起来没有你我也许会郁郁而终,也该去上香火。”
“浮云道观欢迎你。”
浮云道观?闫修永想了一会也没想到在哪。
“是不是有点偏?”
“不知道,有个二十三岁的老头说在弄宣传单了。”
感觉手有点酸,符栖栖换了一只手托下巴,再抬头,见他神色莫名:“闫大夫,你咋了?”
闫修永回神,摇头:“没事。”
只是好奇,二十三岁的老头是少年白吧,那还能治。
暂时抛开这个话题,他将中药材装好,没忍住问:“你今天心情不好?”
提起心情符栖栖就郁闷,刚开口想回答被身后惊喜的声音打断。
“大师,你真的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