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枝人都被吓蒙了。
浑浑噩噩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无力的四肢被男人捏在掌心,像捏肉球一样仔细把玩,男人将她的手凑到面具前嗅闻,或许是嫌弃面具阻隔了一部分气味,他将面具向上推起一截。
谢天谢地,面具下半截露出了属于人类的脸。
不是温枝想象中扭曲的畸形怪物,是一张下颌线锋利,嘴唇薄削的半脸,布满没刮干净的青色胡茬。
他将温枝整个从地上提起来,动作粗鲁,人力气大得可怕,魁梧强壮的身躯,让温枝看起来像瘦小的幼崽。
温枝浑身都在抖,被他抓进木屋,扔在布满灰尘的老旧沙上时,牙齿都在打颤。
她仓促环顾四周,木屋里安安静静,如果不是猝然对上藏在门口的那双眼睛,她还以为其他人已经抛下她跑掉了。
“小母猫,你的同伴呢?”壮硕的男人捏着她的脸颊,面具又被他拉下来,露出那双野兽一样的绿色眼睛。
他的另一只手从温枝的后颈缓慢向下揉捏她的身体,在温枝颤抖着垂下眼睑时用力捏了捏她的腰,催促她尽快回答。
“我,我和他们走散了。”
她控制着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其他人藏身的位置,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哼笑。
男人的手宽大有力,掌心摩挲过她露在外面的四肢,语气不紧不慢的,出促狭的哼笑声:“是走散了,还是被他们抛弃了?”
“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
被他捏着尖尖下巴温枝,雪白一张小脸轻而易举被面具人的手掌包裹着,和深色皮肤形成昳丽的对比。
她嗫嚅着抖,细瘦的腰肢被另一只手捉住,被捏得很痛,对方和她的体型差距,好像轻而易举就能折断她的骨头。
“是,同学。”
微不可闻的声音,男人好像没听清楚,上半身整个压下来,将温枝困在胸膛和沙的间距中。
温枝怕得要死,生怕对方那双在她身上缓慢游走的双手一个不注意就把她掰成了两截,她以为是自己的声音太小,又颤颤巍巍重复了一遍:“是同学,一个学校的同学!”
“叔叔……”她小心翼翼的,伸出纤细的指尖,放在男人掐着她的腰的手腕上,力度轻得像羽毛,缩着肩膀细声细气的祈求他:“可以轻一点吗……好痛……”
男人突然顿住,温枝以为他同意了,连忙伸手去掰他的手指,却在下一秒被男人抓着腰猛的向下一拖,岔开的双腿间挤进对方的壮硕身躯,下半身隔着运动短裤撞在紧绷的坚硬肌肉上,逼出一声短促尖叫。
男人的粗重呼吸声隔着面具传来,嘶哑的声音在木屋里响起。
“只是同学吗?逃命的时候还抓着你的手不放。”
“昨天晚上,排着队的想进你的房间,那个黑色头的,在你的房间里待了十多分钟,你们在里面做什么?”
滚烫的大手从运动短裤的宽松下摆滑进去,用力捏在大腿根上时,两条踩在沙边沿上的细白双腿都在瑟瑟抖。
“接吻?被他叼着舌头嗦?还是被他压在床上弄?他吸你的奶子了吗?”
全是粗俗不堪的质问,在温枝被吓的湿红的一双眼睛中,男人的手指从她的腹部下滑,一巴掌拍在双腿间的娇嫩软肉上,咄咄逼人的语气:
“你让他的脏屌,操进你的小逼里了吗?”
“呜!”
温枝哭得浑身抖,连她自己都只在洗澡时才触碰的地方,从小由社会和环境教育着性羞耻的禁忌私处,被陌生男性粗糙的巴掌扇得又痛又麻。
偏偏男人还不愿意放过她,在她哭出来后,连呼吸都好像更粗重了,突然将头埋在她的肩膀上,整个人都在往她身上拱,下半身坚硬的肌肉隔着黑色裤子和运动短裤撞在她的腿间,冰冷面具将她的肩膀和脖颈磨得红。
……
盛夏的空气好像变得黏腻燥热起来。
温枝恍惚中听到了不止一道的急促呼吸声。
她被压在老旧沙上,整个人被高壮的身躯遮挡住,从旁人的角度只能看到踩在沙上不断颤抖的纤细白腿,和胡乱拍打推搡着男人肩膀的手指。
在颤抖蜷缩后又哆哆嗦嗦的上移,抓着男人杂乱的碎无力拉扯,黑与白的对比色情得让人移不开眼。
至少躲在门后的路德已经整个懵掉了,像痴汉一样,怔楞的盯着两条抖的小腿看,视线都移不开,差一点连要做什么都忘记了。
还是女孩惊喘一样的哭声让他猛然回过神,抬头看到其他人痴怔的眼神时,刻意从门后缓慢走出来吸引了同伴的注意力。
压在温枝身上的魁梧身体在不断耸动,男人过分结实的肌肉像石块一样,用力又迅的撞上温枝的小腹和双腿之间,沙在地板上出吱嘎的挪动声响。
她快要踹不上气来了,哭叫着用尽全身力气都推拒不开,更难堪的是,其他人都躲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幕。
在一群算不上熟悉的男高中生面前,被高大的陌生男性,被可怕的变态杀手,压在沙上下流猥亵。
直到路德用力砸下的木棍,才让温枝从这种快要窒息的羞耻中缓过神来。
躲藏在房间角落里的男生们一拥而上!
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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