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你在婚内这般朝三暮四、罔顾人伦,
公然偏袒一个不知廉耻的庶女,我苏家的颜面何存?
御锦的委屈又该如何安放?”此时厅堂内一片死寂,
众人皆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苏母急促地喘息着,胸脯剧烈起伏,眼神中满是失望与愤怒,
仿若熊熊燃烧的两簇火焰,恨不得将沈砚书当场烧为灰烬,
那目光扫过一旁瑟瑟抖的苏念微,更是厌恶至极,
“今日这事,你沈家若不给我苏家一个满意交代,
咱们没完!我定要让京城上下都瞧瞧,你们沈家是如何糟践良家女子的!”
言罢,她猛地一甩衣袖,转身背对着众人,
那挺直的脊背仿若还在簌簌抖,竭力压抑着满腔怒火,
只待沈家后续表态,否则这场由私情引的风暴必将席卷整个京城权贵圈,闹得人仰马翻。
沈砚书见苏母怒冲冠,身体因盛怒而剧烈颤抖,
那指责的话语如利刃般句句穿心,他先是呆立当场,
满脸的愧疚与无措瞬间凝固。
片刻后,他猛地回过神来,双膝一软,“扑通”一声直直跪地,
膝盖与坚硬地面猛烈碰撞,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整个人匍匐在地,额头紧紧贴着冰冷的砖石。
“岳母大人,小婿罪该万死,实在无颜面对您呐!”
沈砚书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得不成样子,
“您字字句句皆是天理良心,小婿此刻满心都是悔恨,
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以赎这荒唐罪孽。”
说着,他抬手狠狠抽了自己几个耳光,
每一掌落下都带出一声清脆皮肉响,脸颊瞬间红肿,
手印清晰可见,“小婿被猪油蒙了心,忘却了身为御锦夫君的本分,
辜负了苏家的信任重托,更将御锦多年深情弃如敝履,
实在是猪狗不如!”稍稍缓了缓急促的呼吸,沈砚书继续悲戚说道:“可岳母大人,
念微她自幼没了亲娘,在苏家过得艰难,长久缺爱,
性子才有些乖张,小婿一时心软,犯下大错,却不该以此为借口。
小婿誓,即刻起与念微划清界限,任她哭闹哀求,
绝不再有丝毫瓜葛,往后余生只一心守着御锦,弥补往昔亏欠。”
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沈砚书目光诚挚又绝望地望向苏母,
双手向前伸着,似想抓住那最后一丝原谅的可能,
“岳母大人,沈家上下也断容不得这等丑事再犯,
叔父定会雷霆整治家规,我也甘愿受罚,哪怕是逐出家门去苦寒之地反省,
只要能平息您怒火,挽回苏家颜面,小婿绝无怨言。
只求您看在御锦与小婿曾有的夫妻情分,看在两家多年交情份上,
莫要一竿子打死小婿,给我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小婿定当粉身碎骨以报您大恩呐!”
此刻的他,涕泪横流,狼狈不堪,满心焦急等待苏母哪怕一丝松动的回应,
试图在这千钧一之际,从悬崖边缘拉住这即将破碎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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