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陆则崇对她不自控的在乎,可这却也经不住长久的消磨。
于陆则崇而言,争权夺利、浸润京城深谙权贵之道是消磨。
他瞧不上她的真心,更不需要她的真心。
于是对她而言,爱着陆则崇,便是一种消磨。
好似一切皆注定,恍若无解的死局。
她不再爱他,她不再爱他。
本该至此告终,身居高位者却品尝到了后悔的滋味。
只因本触之可及之人彻底抽身。
在将近七百个日夜中的不解愤怒、以及陆则崇自己都未意识到的相思折磨中。
在被乔鸢亲手撕开伤口,告知他‘我不可能再爱你’后。
他终于懂得了爱。
陆则崇张了张嘴,竟难说出半句话。
“大小姐,是遇着什么困难了吗?”
有人在外头叫乔鸢。
亦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怪异氛围。
乔鸢对陆则崇说:“你走吧。”
两人再也回不到从前。
陆则崇走得失魂落魄,都未曾向苏老爷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