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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钟离语呼吸一滞，但又很快的收回了视线。

记忆里褪色的画面突然鲜明起来。

很早之前她就听闻了北茗翎的名声，只是她总是在想，此北茗翎非毕北茗翎。

可是她却无法说服自己。

当初在阎王殿所听到的话还如雷贯耳。

只是她最好奇的事北茗翎是否同她一般拥有记忆。

直到北茗翎抬眸，钟离语才对上北茗翎的视线。

他的眸子黑白分明，还有些懵懂的不谙世事。

这是钟离语从未见过的模样，可却也能确认几分，他兴许是没有记忆的。

“诸位请坐。”

太傅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钟离语才收回看向北茗翎的视线。

只是待她收回视线后，北茗翎的目光却很快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可是他还是极为克制的将目光收了回来。

夫子在台上说着：“之乎者也。”

钟离语的思绪慢慢有些飘忽。

复杂的视线时不时落在北茗翎的身边。

人的一世，如果重来一次，钟离语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