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筠愣住了,孟父的失踪和原身有关?
“够了,别再说了!”
孟玉珠还想再说什么,林氏猛地站了起来。
她两眼通红,浑身微微发颤,似在隐忍什么。
从未见过阿娘这般,孟玉珠慌了,不敢再多言。
事关原主,得弄清楚原委才行,孟筠把孟易宁叫到一边。
她还没开口,孟易宁就猜到她的意图,“你真的忘了?”
孟筠点头,孟易宁纠结地朝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难过道:“阿爹是因为你才离家的。”
两年前,镇上有一户人家到京都探亲,带回了不少新奇玩意,原身眼馋不已,闹着也要。
当时找不到要去京都的人,孟父只得亲自前去,不想,这一去便渺无音讯。
此去京都路途遥远,家里唯一的男丁孟易宁年龄尚小,余下皆是女流之辈,根本无法远行。
期间,遇到有去京都的,托人家打听孟父下落却无果。
所有人都认为他已遇害,林氏他们却不愿相信,仍苦等着。
孟筠听后默然,原身确实不懂事,不怪孟玉珠会如此厌恶她。
“我相信阿爹会回来的!”孟易宁握拳道。
看到他强忍不哭的样子,孟筠心里很不是滋味,“嗯,会回来的。”
“总之,你以后安分些。”孟易宁语带埋怨。
孟筠没辩解,却将此事放在了心上。
看到谨淮从屋里出来,她便道:“若没事的话,劳烦你教我阿弟习武。”
他肯定身怀武艺,若真的失忆了,定然也忘了武功招式,即便出招也是凭本能。
谨淮淡扫了孟筠一眼,“忘了!”
孟筠冷笑,“是吗?我家不留闲人!”
“三姐,留他几日也无妨。”
孟易宁没去孟筠的屋住,和谨淮住一起,倒生出了些好感,忍不住为他说话。
孟筠蹙眉,她这阿弟过于单纯,未必是好事。
“我可以帮忙干些杂活。”谨淮沉声道。
“行,你把屋顶清理干净。”孟筠勾唇道。
院中有一棵桂树,不少树枝延伸到屋顶,枯干的花叶落得屋顶都是,每次清理都极为费劲。
谨淮似看不出孟筠的试探,问孟易宁要了梯子,利落地爬上屋顶。
此后,孟筠一有机会,就会试探谨淮,他表现自然,不像作假。
所有脏活累活全被他包揽了,孟筠一时挑不出错,连孟玉珠对他的态度都有所改变,何况是心善的林氏。
糕饼铺的新名已敲定,改为‘鹊食斋’,林氏等人只当鹊字喜庆,并未多想。
还未重新开张,糕饼铺的名声就在镇上传开了,有不少人跑来一探究竟。
招牌盖了红布,铺子里墙上的画也都被遮盖住了,越是这样,越将人们的好奇心挑至极点。
除了孟筠,其他人都很纳闷,这不,孟玉珠按耐不住了。
她指着在门口探头探脑的人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孟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