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给郡王解酒
慌乱的打断声在这夜里格外的清晰,周围安静的能听见对方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张礼环着他的指尖不自觉弱了下来,几乎一挣扎就能松开。
“那郡王为什么非要我陪呢。”
他嗓音落寞,听得人心口闷闷的。林斐之抿着唇,情绪随着醉意一同侵蚀着他意识,扰得他恍惚,忍不住喃喃:
“我只是想有人陪”
“谁都可以吗?”
林斐之怔住了,好像第一次认真去想这个问题。谁都可以吗?
好像也不是。
其他人他不愿让他上榻,他一直都只习惯张礼给他宽衣。
黑暗里,张礼拉着林斐之温热细软的手指,轻轻揉捏。
“如果谁都可以,那为什么我不行。”
大胆的言语在这夜色里好似被放轻了许多,随着凉意飘散,便听不真切。
林斐之有片刻地失神,也在没有反应过来的这会儿,张礼将他转正,一手揽着他腰,额头轻轻抵着他脸颊。
“我对你来说,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他试探亲着他鼻尖,下巴颏儿,一点点往下,极其轻柔。
林斐之被对方露骨的言语惊得心脏砰砰直跳,脸颊通红。
但伸出的小手却也只是拉着他衣袖,僵持着不敢呼吸。
没有任何光亮的房间响起轻微的衣服掉落声线,格外清晰。
窗口渐渐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细雨,无声给里面的人们助兴。
等林斐之慢慢缓过神来时,张礼正蹲在地面,扶着他细腰,呼吸沉沉。
长靴边上散落的是他那腾云驾雾的金丝腰带,以及褶皱的外杉。
林斐之整颗小脑袋如同熟透了的樱桃,哪哪都是红的。
明明房间烛火未点,可他却能清晰的看到,蹲在他脚边的张礼眼神炙热,隐约还能窥见他微抿着唇边的湿润。
“你刚刚在干什么”林斐之难以启齿的蹦出了一段不连贯的言语,宽大锦袍袖口遮不住的指尖都透着红色。
张礼置若罔闻,低头取过金丝腰带,圈着他的腰给他绑。
“给郡王解酒。”
他嗓音略带低哑,尾音里是遮不住的情愫。
“”
因腿软被他扶着的林斐之此刻是恨不得自己真的醉了。
刚刚自己怎么就不拒绝呢。
他又怎么可以可以那样对自己!
窗户外透进来的清晰雨水味道混杂的房间里略显温度的气息。
悄无声息刺激着人的感官。林斐之懊恼地捂着脸,呼吸错乱。
褶皱的外衫凌乱的搭在他的肩膀上,随着他微颤的身板儿,还有果露在外泛红的指尖,在这夜色里平添清媚感。
张礼喉结轻微滚动,静静注视着他片刻,声音哑的不像话:
“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