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下了一场秋雨后,气温急剧下降,林阮也穿上了厚外套。
一次与玫瑰的例行通话中,感觉这姐姐状态明显不对。
再三追问下玫瑰也只是说水土不服引起的身体不适。
可林阮这里也一时走不开,也只能暂时压下心里的担心。
就这样又过了一周后,眼看就要到了最关键时刻。
林阮又请了一次长假,班主任老师都已经麻木了。
所幸林阮成绩一直保持的不错,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去了。
嘱咐她要按时回来参加测验就放人了。
林阮给林爸林妈打了个电话报了平安。
放下电话后就直奔机场飞往韩国。
两个多小时后林阮就到达了韩国的都汉城。
接机的是和玫瑰一起来韩的两位安保人员。
两人将林阮带到了众人下榻的酒店。
一个多时后一个满脸憔悴神情哀伤的女人敲响了林阮的房门。
林阮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那个曾经不管何时何地都永远明艳妩媚的玫瑰姐姐。
“你这是工作之余顺便渡了个劫吗?”
“怎么搞成这副样子了?”
玫瑰一屁股坐在房间的沙上,掏出烟点了一根吸了两口后,才在烟雾缭绕中缓缓开口。
“别提了,可不就是渡了个劫吗?”
“情劫,还没渡过去的那种!”
调侃了自己一句后,又猛吸了一口。
吐出一口烟后声音低沉的对林阮说。
“老娘找到那个王八蛋了。”
玫瑰两眼微红神情中有一丝抑制不住的悲伤。
林阮看着这样的玫瑰不由担心的问道。
“你没事吧?”
玫瑰吸了吸鼻子,对着林阮挤出了一丝笑容。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我就是心里堵得慌,想找个人说说心里话。”
“我有时候总在想老天爷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
“好人永远没好报。”
在玫瑰的絮絮叨叨中林阮知道了玫瑰的所有过往。
玫瑰说她幼年时父母相继去世。
被带到了大伯家,看在父母留下了财产的份上,大伯家头两年对她也还好。
但是到了她十九岁的那年,大伯家就对她翻了脸。
有人看上了玫瑰,要出一百块的聘礼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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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一家都欢欣雀跃,除了玫瑰。
因为她那时已经与同村的刘俊生互许终身。
大伯娘同刘俊生要一百块的彩礼。
刘俊生拿不出来。
刘俊生家只剩一个寡母,还每天都病恹恹的。
为了给寡母看病,家里除了一间破土屋,就只剩下两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