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听完觉得听了个鬼故事,不可思议地挑眉,“你是说,江嘉珩这三年又作又闹故意谈恋爱,全都不是真的?”
楼上,江嘉珩靠在门后静静听着,薄唇微勾,随便扯了几件衣服装进行李箱,打开房门走出去。
林诗予已经看到被江嘉珩扔在桌上,带着血的那团纸。
她心里没来由的一紧,听到响声抬眸,看到江嘉珩正拉着行李要走。
林诗予蹙眉,“你要去哪?”
“既然温浅不想我住在这里,那我走就好了,我不想看到你们之间闹矛盾,因为我伤了感情就不好了。”
江嘉珩盯着地面,尚在受伤时的俊脸有些苍白,带着几分可怜的脆弱。
温浅再度震惊地瞪着他。
这和刚才不要脸威胁她的人能是同一个?
林诗予瞥向江嘉珩的肩膀。
白衬衣下,厚厚的纱布有血色若隐若现。
她毫不犹豫道:“你受伤严重,先在这里住下来,剩下的事我会和浅浅说。”
“我真的能留下来吗?”江嘉珩极快地瞄了温浅一眼,像是忌惮,“我觉得温浅不会答应的,她很讨厌我。”
温浅连连冷笑,“好好好,江嘉珩,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能演的人!你给我等着!”
她抓起沙发上的包就要走。
林诗予拉着她,为难道:“浅浅……”
“放心,江嘉珩也算是实实在在救了你一命,在你这里养伤是应该的,这件事就先算了,但是等他养好伤必须走!”
温浅恶狠狠瞪着江嘉珩,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这男人油嘴滑舌,变脸速度之快简直让她叹为观止,和三年前的那个江嘉珩相比早就变得面目全非。
三年前江嘉珩已经不是良人,更何况是现在的他。
温浅不由忧虑起来,心事重重地走到门外,转身握住林诗予的手。
“予予,我只有一件事告诉你。”
林诗予点了点头,“你说。”
“别忘记在你最绝望痛苦的时候,是江嘉珩在你心上狠狠补了一刀,他同林西钧喝酒时说的话,是我讨厌他的开始,我也相信你心里同样有根刺,这件事没有说法,我不建议你们旧情复燃,明白我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