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予神色自若,随手将香水放回去,“退烧了?”
江嘉珩走进来,和她面对面。
林诗予一阵莫名其妙:“离我这么近干嘛?”
……
江嘉珩不说话,只紧盯着她,眼神说不出的古怪,不再是进门时的犀利审视。
林诗予哪里都不自在,侧过身便走:“看来是退烧了,你睡觉吧,我走了。”
“别走。”
江嘉珩忽然追上两步,抓住她的衣袖。
林诗予怔了下,回头。
江嘉珩眼底迷蒙温柔,目光湿漉漉的,竟带着些许委屈。
这样的他不风流,也不痞气,是林诗予从前最喜欢的模样。
她差点忘记了,江嘉珩从前并不是风流花心,不是出了名的纨绔。
那时江嘉珩温柔黏人,还有点大少爷脾气,她稍一冷淡就委屈吃醋,要么故作傲娇引她注意,见她不上钩又乐颠颠的服软示好。
是在他们订婚之后,江嘉珩才突然变了。
现在再看到江嘉珩和三年前相似的样子,林诗予有些恍惚。
可她知道,这不过是江嘉珩生病的样子。
每每难受了,江嘉珩就像只金毛,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黏上来摇尾巴。
林诗予抬手贴上江嘉珩的额头。
还有些烫。
她拉住江嘉珩,把他按坐在床边,一字一句道:“你需要休息,在这睡吧。”
“你陪我睡,好不好?”江嘉珩仰头,抓着林诗予的手不肯松:“你很久不陪我了,予予,我想你。”
林诗予一怔,蹙眉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