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伸手指了指纪随脖子处,“而且,你脖子这一块都是吻痕。”
纪随闻言立马拿出手机打开相机看自己的脖子。
发现确实都是细小的痕迹。
锁骨是重灾区域,并且有很明显的齿痕。
一想到顶着一身痕迹和长辈说话。
纪随:“……”
有点想死,不确定,再活活。
实在是太丢脸了。
咬牙切齿地瞪了一眼褚沉,“你怎么不提醒我?”
褚沉无比认真地说,“我以为你这么做有自己的道理。”
纪随毫不留情地骂道,“我有你个头的道理。”
“如果不是你……”
想说的话停了下来,根本不想提到昨晚的事情,话锋一转,“对了,刚才听奶奶说给你介绍认识oga,我想问问是不是如果研究院找不到契合度高的alpha或者oga研制出抑制剂你就会选择听从家里安排去认识?不对,换种意思是,是不是其实只要是alpha和oga都能够安抚你的易感期。”
褚沉薄唇紧抿,“不是。”
“我是个洁身自好有原则的人,如果没有感情基础是不会沾染半分。”
“更不想让别人成为我易感期抑制的工具。”
纪随直接脱口而出,“难道我们之间就有感情基础吗?”
我对你方方面面都比较了解
话刚说出来,纪随就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断。
为什么要多此一举问这个问题?
很明显他们根本没有任何的感情基础。
褚沉之所以选择他作为解决易感期的对象,完全是那天的坏心思酿成的“悲惨结局”。
世间万物皆有因果。
他是因,也是果。
褚沉并未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从另一个清奇的角度出发。
“我对你方方面面都比较了解。”
纪随不赞同这句话,再次提出反问,“你了解我什么?”
想到不久之前对方和褚奶奶所说的暗恋,作为喜欢怼人呛人的小旋风,忍不住轻嗤一声说,“奶奶她老人家不在这里,你不必把戏演得这么真。”
搞得好像真暗恋他似的。
褚沉垂眸注视着纪随,眼底夹杂着些许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仿佛藏着无尽的深情缱绻的一汪爱意。
纪随想看清楚时对方早已恢复正常情绪。
不疾不徐地托盘出对于他的了解:
“。”
纪随:“……”
不是,哥们。
谁他妈问的是这个了解?
哪有人一本正经开腔说的就是不入耳的黄段子。
这时旁边有侍者低着头从不远处走廊路过,脑袋恨不得低到鞋尖,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俨然是把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