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包厢高级待遇只有俱乐部消费到一定金额或者是家世过硬成为黑金才能够享受。
魏迟在看到纪随后,二话不说直接一巴掌拍在对方的肩膀。
“随儿,我知道你因为宋淮安和其他男人官宣的事情不开心。但是你那天晚上没打招呼突然离开,第二天发了个报平安的消息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行为实在是没把哥几个当朋友。”
邵文森点头表示赞同。
“你都不知道,那天晚上我们去调监控看到你去洗手间碰到褚沉,你俩一前一后离开,就像是两个人约好要去后巷单挑似的,结果一路顺着监控发现你们坐车离开。”
“你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还是说你们换个宽敞点儿的地方打架去了?”
纪随拿球杆和巧粉的手微微颤抖。
魏迟见纪随没回答,和邵文森交换个视线。
两人不约而同,伸手就要去扒纪随的衣服。
“你们肯定偷偷打架!”
“你三天没回消息再加上两天待在家里都不出门,足足休息五天的时间,你该不会是被褚沉揍得伤口很严重吧?”
“不行,让我俩看看你身上到底有没有伤。”
吓得纪随连忙把手上的球杆和巧粉放在台球桌放下阻拦两人越界的行为。
好友的关心让他招架不住,赶紧推开他们,并且拢好衣领,一副誓死要守护贞洁的表情。
“没打架!”
“你们瞎想什么呢。”
其实朋友们猜得也没错。
他和褚沉确实打了一架。
只不过这个打架的方式与好友们想象中的并不同。
掉装备加法术、物理攻击,直接干个三天三夜,最后以民政局收场。
但是这件事纪随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告诉好友,总不可能说因为争强好胜所以和宿敌偷偷领证。
想到隐瞒好友们这么重要的事情,纪随莫名感到心虚,伸手蹭了蹭鼻尖。
细微的小动作被魏迟锐利的眼神所注意。
“你撒谎!”
“每次心虚的时候你都会下意识地摸你鼻子。”
纪随动作倏尔僵硬,低垂眼眸,发现自己的手指确实弯曲起来蹭鼻尖。
“我没——”
反驳的话还没说出来,魏迟一副了解到事情真相的表情。
“随儿,是不是打架打输了所以才不好意思告诉我们?”
接着拍了拍纪随的肩膀,叹息似的安慰道:“不过你也不用太灰心,毕竟褚沉长得比你高,又从小练习格斗术、武术、跆拳道、柔道、泰拳等一系列打架课程,精通八国语言,每次他年级第一到国旗下发言的同时会有一个年级垫底不学无术的你去念检讨……”
纪随听得脸色黑沉:“打住。”
“你这是在安慰我还是在夸奖他?”
从小听到身边的人对褚沉的夸奖到耳朵起茧。
几乎每个人都要拿他们两个人来对比。
魏迟努嘴,“我在安慰你。”
邵文森拿来一根球杆,“得了,随儿没啥事就行。”
似乎想到什么,球杆杵在地面,望向旁边的纪随,“哦对,好像听我妈说,你家公司最近出了点事,你后妈给你张罗和你年龄适配的oga打算联姻来挽救一下减少损失。”
“好像都约好时间,结果你没回家,对面以为你们家放鸽子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