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hreyer低头看腕表,终是忍不住:“15分钟过去了,先生在楼下等你。”
几乎是下意识反应,阮迦立刻、马上放下面包片,拿手机和本子,匆匆走去卧室翻衣袋,找鞋穿鞋。
这回蹿得比老鼠躲猫还快,变脸只需要一秒钟。
“Schreyer,你这个人很坏。”
Schreyer一言不发,秉承保镖身份,提前为她打开门,方便她跑。
不理解老板身边为什么会有这样调皮又怂的小姑娘,看起来,和老板的性子十分不搭。
手机铃声急促地响起,阮迦手忙脚乱地翻包包:“正在下去,马上到。”
慌慌张张的,且胆小怯懦。
男人缓缓笑了声,挂掉通话。
左右两分钟,这两分钟一大半算在电梯身上。
再见小姑娘时,她嘴角还残留零星牛奶渍,手里揪着一个破包包上车,气喘吁吁。
季复临打量她一眼,给看笑了:“后面有猛狗追你?”
阮迦拉上车门,坐好后,看向身侧慵懒坐姿的皇帝,鉴于刚刚侍宠生娇的举动表示歉意:“总不能耽误先生谈事,我们走吧。”
季复临指尖摩挲一部摄像机把玩,没告诉她,耽误不了,他季复临人不到现场,谁也不敢提前谈事。
就这么让她内疚,不挺有趣?
阮迦眼神尖,瞧见男人手里的摄像机,眼眸倏然亮晶晶:“我的摄像机。”
季复临递给她,懒懒开口:“你落在酒吧。”
阮迦满意地翻看相机里的摄迦记录片,一张不肯放过,给她开心的,“全都是我的宝贝。”却发现有维修过的痕迹,扭头看季复临,“先生帮忙修的?”
季复临示意正开车的白人保镖:“Schrey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