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复临手钻进浴袍,掌心揉她后臀,嗤笑一阵:“这还用考虑么。”
就那么揉一下,她骨头寸寸酥软,手攀上季复临的肩膀:“等我毕业,我再找先生要行不行。”
季复临突然的沉默,却还是笑着搂她身体,附在她颈间呼吸。
是不是说的时间有点过长,有点捆绑意思,阮迦也觉得长,谁知道明天发生什么,说不定互相厌腻不再联系。
他们不算热恋情侣,那算什么,算成年人的心照不宣。
整夜依偎在季复临怀里,看他点烟吸,动作轻吞慢吐。
这座城的夜晚,布局其实很像只玄武兽,这里看不到整座城夜景,一半,也够繁华震撼。
烟抽得频繁,怕季复临咳,阮迦让套房管家多送来一份川贝蒸梨。
蒸梨摆在眼前,季复临恍惚记得为什么来这里,指腹按压怀里人的唇瓣:“很难受?”
阮迦摇头,勺了一小口梨汤喂到季复临的唇边,顺势而为地,他眼眸半垂,笑着品尝。
“好很多,只是吃东临不习惯。”她说。
乖巧模样像昨夜,季复临大发慈悲一回,放下梨汤:“中午出来,我到学校接你上医院。”
受宠若惊了,阮迦手摸面前这副白皙潋滟的英俊皮相,一下一下过他细腻皮肤:“我该怎么跟医生解释情况,还是不要去了,没有很严重。”
腰被掐了一把,阮迦娇呼连连,浴袍衣领微微敞开。
将露不露。
颤颤巍巍。
她缠住季复临的颈脖,低声嗔念:“你坏。”
季复临倒有闲情顺抚她后背:“就知道害臊,里面也不穿多点儿。”
“我没带衣服来。”
他索性抱阮迦进卧室,单手带上房门,放床上。
转身要走。
阮迦拉被子的动作停住:“先生是要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