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刚才我都提醒了你好几次。
从他爬窗开始,到出门逃单,我都有提醒你。
是你觉得我不仅人傻,还嫉妒心重,想阻止你发财。”
“你。。。”周晓通无言以对。
不过,周晓通很快便意识到一个问题:陈不凡有脑疾,是个傻子,他的话可信度不高。
“你是个傻子,你的话谁知道是不是疯话?
堂堂一个省首富,怎么可能跟你一个大傻子一起吃饭!
刚才和我一起吃饭那个人,绝对是省首富林绍邦。
他对做生意说得头头是道,他还能将省首富的林家大院描述得细致入微。
我之前去省城的时候,跟着一个朋友进林家大院逛过一遍,真的跟他描述的一模一样。”
周晓通总算找到了安慰自己的借口。
店掌柜不耐烦了,一把抓住周晓通的手腕,说:
“结个账扯那么多干什么。
把你身上的衣服先脱下来,也能卖点钱。”
就在店掌柜和壮硕店伙计的合力之下,周晓通一身的锦衣被剥得干干净净,只剩里面一身洗得发旧的短衣短裤。
这边的动静引起了不少食客的注意和围观。
陈不凡刚才吃饭的厢房内,一曲舞毕,厢房内安静了下来,外面的动静便引起了几人的注意。
“林兄,好像外面有提到你,莫非又是故友?”
公孙侯对林绍邦说到。
林绍邦放下酒杯说:
“且待我出去瞧上一瞧。”
林绍邦开门出来,就见店掌柜剥了一人的外衣,口中骂骂咧咧说:
“就你这德性,省首富会和你一起吃饭?
什么都不要说了,县太爷就在这里吃饭,我让他直接给一个公断!”
公孙侯听到外面的人也提到了自己,也跟着出了厢房。
“怎么回事?”公孙侯开始向店掌柜问话。
店掌柜便说了前因后果。
林绍邦却陷入了沉思,问店掌柜:
“那个最先离开酒楼的人,是不是长得尖嘴猴腮、瘦瘦的男子?”
店掌柜点点头。
林绍邦却怒说:
“真是家门不幸,那个白迟原本是我林家的家丁。
屡屡犯赌,债主都追上门来了。
还有各种陋习,调戏丫鬟、偷盗财物。
最后被我赶出了家门。
只是我听说,他离开林家之后,经常假借我的名义要跟别人做生意、骗吃骗喝。
我估计这位小兄弟是着了他的道了。”
周晓通彻底跌坐地上,惊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