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螃蟹味道正是肥美的时候,味道不输羊蝎子,许多财都忍不住多吃了几个。虾子也是一样,外酥里嫩,咬一口就能听到外皮破裂的声音,鲜味十足。
苏浅墨和周言笙两个胃口好的,把大部分都吃完了,剩余一些配菜。
苏浅墨嘴巴都吃红了,最后都是斯哈斯哈地吐舌头,但筷子是怎么也舍不得放下。是周言笙看他肚子都鼓起来了,就不让他吃了。本来自己还能再吃点,也跟着收手了。
许多财从开始的高兴到后面的担心,看着两个人:“你们没撑坏吧?今天怎么吃了这么多?我告诉你们啊,不能暴饮暴食,这样对肠胃不好,也容易发胖得病。又不是以后吃不到,喜欢我下次还能给你们做啊。”
苏浅墨懒洋洋地靠在周言笙肩膀上,心里还在回味这顿火锅,慢悠悠给许多财解释:“也不是,我们平时饭量也没这么大。这不是今天干了活又走了这么多路,胃口就大开了,以后不这样了。”
许多财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也是鼓起来的,自己好像也吃了不少,咳嗽了一声,“行,你们自己心里有把握就行,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周言笙比苏浅墨好点,扭头跟他说话,“今天没看书,你记得补上。”
苏浅墨苦着一张小脸,才想起来和周言笙约定好的事,“好累啊,我今天不想看。”
说完小眼神期待地看向周言笙,周言笙把他的脸扭过去,“不行,你自己说了要坚持。”
“好吧好吧,你和我一起看。”苏浅墨抓着周言笙的手把玩了一会说道。
“可以。”
许多财看着两人亲密无间的样子,微笑,这一对怕是要成了。啧啧啧,真是受不了。
苏浅墨又靠了一会,看了看手表发现已经快七点了,“许爷爷,快七点了,时间不早了,你看?”
许多财点头站了起来,“行,我也该回去了。这剩下的东西你们自己收拾收拾,我就先走了。想吃我做的饭就来找我,我应该一直在家里。”
两个人把许多财送出村,回去的时候又看到了许鲫鱼。她这次没上来打招呼,只是对着两人笑了笑就走了。
看着许鲫鱼大大方方的笑容,苏浅墨还是想不通老爷子之前为什么要这么说,也回了个笑,带着一丝冷淡。
时间又过去几天,苏浅墨在厂里忙的手不离机子,黄田雨已经开始在家里发疯了。原因是她娘要给她找对象,那个对象就是前世家暴她的那个人。
“娘,你是不是想要我死?!!我现在都是有工作的人了,你看看你给我找的什么人?!长得丑不说,家里也没多少钱,也没工作。”
胡七斤被闹得头疼,对不知好歹的女儿也没了耐心,“什么人?我只是让你去见见,没说让你立刻和他结婚,你闹什么闹?而且你怎么知道他家里的情况的?人家明明双职工,说是儿子结婚了就把一个工作让给儿子,给的彩礼也高。”
有利可图让胡七斤又恢复了理智,苦口婆心地劝女儿去见见,最好第一面就同意处对象,“娘也是给你挑了好几户人家,就这家的条件最好了。有房,有工作,这打灯笼都找不来的好亲事啊,你还不赶紧拿下。”
前世的黄田雨也是信了她娘的话,使尽计量把这男的给拿到了手里。但事实情况是怎么样的呢?因为高彩礼,这家人打心里看不起她,每天把她当仆人一样使唤,什么事情做不好就要打她骂她不给饭吃。
回去跟她娘说,她娘也只关心她有没有带东西回来,嘴巴上全是让她忍,说生个儿子就好了。
然后她生了一个女儿一个儿子,也没屁用,他们还变本加厉。那时已经有下工潮的出现了,表现一向不好的男人被给了一些钱就被厂里踢出来,全家只靠公公养活。
那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苦啊,黄田雨饿的天天捡烂菜叶果腹。结果这男的不学好又打牌喝酒,家里被败了个光。黄田雨就过的更惨了,天天在家里干活,晚上还要被挨揍。
想想之前苦的看不到尽头的日子,黄田雨就难受。这次好不容易她有机会重来一次,她再也不要踏进那个火坑里去了。
黄田雨想到这对胡七斤的感情又淡了几分,“抓住?你这么喜欢你自己去好了,免得你难受撑不住。呵呵,真是个好亲事。”
黄田雨说完摔门而去,留下一脸怒火冲天的胡七斤,“你这个贱丫头你在说什么?!找打是不是?有本事就别回来,敢这么对你老娘。真是猪油蒙了心了,××货。”
黄田雨跑去了郊外,看着照样干裂的土地,气愤地踢了一脚,“啊啊啊啊,什么时候能恢复高考?我一定要考出去!”
高考时间黄田雨也没仔细记,只知道是秋天,消息下来的时候,整个县里都涌进了一大批乡下的知青,哭着笑着,把书店围地水泄不通,买到一本书的就高兴的不行。
黄田雨不了解他们什么情况,还不屑地嘲讽了几句,回去继续窝着给人做饭,不知道外面的天早就变了。
黄田雨刚重生的时候兴奋的不行,以为自己回到了高考前期,买了书仔细复习准备今年的高考。结果秋天都要过了,高考的通知还没下来,心里就知道是记错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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