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外车来车往,人潮攘攘。
赵清梣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
她看着玄月一贯古井无波的眼里闪过抹柔光,上前摸了摸姜墨的头,然后带着他离开。
赵清梣神色复杂,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短短几个小时,她的心情宛如过山车,起起伏伏。
但最终还是被失而复得的喜悦占了上风,她先是回集团安排了工作。
赵氏集团总裁办内。
赵清梣坐在真皮沙发椅里,看着程锋睿交上来的调查资料。
姜墨,港澳人,天清观的张天师半年前收下的关门弟子,是玄月的小师弟。
后面密密麻麻,都是姜墨的生活痕迹。
港澳的父母,小时候的照片,一点点的成长轨迹。
除了那张与纪云和相似的脸,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交集。
赵清梣想不明白。
如果纪云和和姜墨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那一模一样的生活习惯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真的只是巧合?
世界上真的会有长相一样,且生活习惯也一样的这种巧合吗?
她不信。
可越往后翻一颗心就像是堕入寒潭。
越翻越往下沉,冷意一丝丝侵入心口,直到之前升起的那丝微弱期望尽数熄灭。
到最后一页时,赵清梣的整颗心都仿佛被冰冻了。
她抬手去摸桌上纪云和的照片,眼里的怀念化成晶莹的泪珠,湿润了眼眶。
办公室内的气氛陡然沉寂了下来。
气氛低迷压抑的程锋睿都有些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