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县里一趟,起码能挣二十文,你给她耕地,能挣几个铜板啊?”
“呵呵”张福生笑笑。
耕地是其次,他主要是让小姑娘看看他的牛。
要是牛看好了,他还能再干几年,总好过把牛宰了,卖肉也卖不出多少钱。
张福生的牛勇鼻子碰了碰田甜,“小姑娘,你是不是真的能治好我的脚啊,我可激动得一晚上没睡。”
田甜摸了摸牛的鼻子,“一会儿给你看看。”
她领着张福生走到村子的最后面。
“小姑娘,你家住这么远啊?”
“靠着山住可不好啊,到了冬天,山上的野兽找不到食,会下山来吃人的。”
张福生下了牛车,打量着田甜家的茅草屋。
“你们拦的这个栅栏不行。”
张福生所谓的栅栏其实就是田香临时用几根芦苇杆定点后,拉了一根藤蔓,藤蔓下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拦不住。
“我们才搬过来几天,慢慢的会补上的。”田甜说。
张福生知道今天来耕地,还特意自己带了犁刀来。
他把板车卸掉,换上犁刀。
“就这一圈菜地?”确实只有半亩大。
田甜颔,“嗯,就这一片”
为了看病,牛也十分卖力,半亩菜地只花了一个时辰就犁好了。
张福生把犁刀卸到,牵到田甜面前。
院子里铺了一层干草,田甜直接坐在上面,面前放了个石块。
“来来来把腿跪上去。”田甜轻拍牛的腹部。
牛听了她的话,直接抬起疼得最厉害的那只蹄,跪在了石头上。
田甜坐着,正好可以看到它的蹄底。
张福生惊呆了,他的牛居然听得懂小姑娘说的意思。
让它跪就跪
田甜蹙起眉头,难怪牛一直喊疼了。
它的蹄明显的肿了,还有一股子的腐臭味。
“怎么样?”张福生问。
田甜指着牛蹄,“牛蹄都肿了,它每走一步都很疼。”
“这么长时间了,它一直忍着疼给你赚钱呢。”
张福生一听,立刻心疼的摸了摸自己的牛。
“哼,臭男人,总算知道我的不容易了。”牛傲娇的昂起头。
张福生:“那要怎么治啊?”
牛蹄这病其实就是细菌感染了。
“去给我拎桶水来。”田甜支开了张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