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抵上来比了?一下她小腹,声线压抑又克制,“会到这吗?”
姜苔指尖乏力,颤着去捂他?那张肆无忌惮的?嘴。膝盖不自觉并拢,又在下一瞬间无济于事地被掰开。
沈凛轻咬住她的?手指,额头和她汗湿的?乌发相碰,嗓子哑得彻底:“苔苔,你?是不是骗了?我?”
她呼吸急促,指甲刻进他?肩身:“什、什么?”
这感觉就算是梦里也?从未有过。他?搂紧她娇软腰身,像要把人?融进骨髓,含她下唇含得发烫:“你?说我那晚,两次。”
姜苔在这个时候哪有闲心再狡辩,呜咽着转移话题。贴在他?耳边说麻掉了?,质问他?为什么不小一点。
被单被浸得潮滑,她自己都惊讶会叫成这样,那些声音好?陌生。一个晚上格外漫长,她哭得精力为零:“好?了?吗……你?太坏了?,我讨厌你?!”
“对不起。”沈凛深陷沼泽,吻她面颊,“我只有一点点坏,不要讨厌我。”
她在哭,他?不停。
一边道歉一边搞她,一身劲全?用?在她身上。
骗子,姜苔再也?不想?相信沈凛嘴里的?“对不起”。
第60章缝在自己体内
一整晚被翻来?覆去,任谁也不可能睡好。
姜苔下午才睁眼,她□□地裹在被子里,底下被单被换成了柔软亲肤的真丝,隐约记得是因?为昨晚沈凛看见她白嫩肩骨被磨红。
不该在他床上做。
他的被子没有他放在她房间里的被子软。
腰酸腿痛,身旁却空落落。姜苔揉揉眼,埋头钻进被子里躲避窗帘外的日光。
沈凛昨晚实在太过分?,得理?不饶人。变着法儿问她几年前的事,她想起自己被“屈打成招”还是气?愤。
他那晚本来?就弄了两次!
一次弄她脚上,一次弄在她手里……怎么不算做了?
骗他怎么了,谁让他喝醉酒什么都不记得。她出国之前要是不骗他,说?不定?他早就忘记这一晚!
被子拱起一小?团,是她在跪趴着。下一秒有重物虚虚地压上来?,把她拢进怀里。罪魁祸首重返犯罪现场,蚕食他留在她身上的证据。
姜苔被剥出来?,猝不及防地和他对上目光。她瞪他:“沈凛!”
没关住的房门外有艇仔粥香气?,他身上味道倒清洌干净,穿着白T宽松运动?裤,乌黑额发有些遮眼。
他吻她光裸后背和肩窝,边亲边应:“嗯。”
“你……是到了发。情?期吗?”姜苔被这种?暧昧触感激得背脊紧绷,皱眉要逃开,却被他一条腿压住。
沈凛单手撑在她脸侧,手掌半强迫式地握住她的脑袋,修长指尖摩挲着她光洁额头。漆眸低垂,含住她的唇和她接吻。
姜苔动?弹不得,只有手还能反抗。但她昨晚已经挠他后背太多?次,再继续恐怕又要让他破皮留痕。
等偏头休息,她抿住唇瓣,气?喘吁吁地问:“你怎么这样。”
他温凉薄唇贴在她颈侧:“什么?”
“你一直在亲我?,嘴巴就没离开过我?!”她试图推开他,说?下去都难为情?,“而且你说?把骗你的那两次变成真的,就可以了……”
可两次根本不够,昨晚他进浴室里给?她洗头发时还要为所欲为。
沈凛沉默,要开口又被截断。
“不准再说?对不起!都说?了,道歉讲太多?次就像废话。”姜苔鼓着脸颊,不满地咬他手指,“你变得好快,我?不习惯。”
他话语轻柔,指尖不紧不慢地拨弄她舌尖:“哪里变了?”
潮湿的食指拿出来?,沿着她纤细腰线往下游弋。沈凛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又吻住她。他粗砺指关节屈起,让她渐入佳境。
“苔苔,你得习惯我?。”
她无力回咬的舌头又被抵回来?,被迫吞咽他口水。烘热感随着他的闯入扩散,眼睫毛颤着扫过他高挺凌厉的鼻骨。
“多?做几次,彻底适应我?。”
姜苔紧闭的眼皮都被撞得抖了下,搂住他后颈的手也不自觉用力,意乱情?迷到忘记要说?什么:“现在是白天……”
“嗯,是白天。”沈凛无动?于?衷地低头含住纯白之上的鲜艳,手掌抬高那道清薄腰身。在她身体里越往前,声线越哑,“我?没变,这就是我?。”
他一直是这样。
给?过她看别人的自由,但她说?了喜欢他,那她就要对他负责。
毕竟这么多?年来?,沈凛的欲望只有她。做她同仇敌忾的玩伴,做她貌合神离的继兄,费尽心思成为她的恋人。
要耐心等待,要克制自己廉价的爱。
直到她心甘情?愿停在他身边。
“洋楼杂物间的窗外能看见你房间的灯。”冷白瘦削的指骨扣住她大腿,沈凛痴迷地嗅她脸颊,“知道吗?”
观察她几点入睡,雷雨天会不会下楼喝水,闻她身上每一寸陌生气?味,极力忍受她把视线都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