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锦想反抗,犹豫了一下,认命了。
“那我能喝什么?”宋若锦皱着脸说。
“刺激性的都不要喝,咖啡浓茶酒精。”贺忱年语气平和。
“我就像那秃鹫,只能吃腐肉对吧。”
宋若锦抱怨道。
“谢奕扬没跟你说吗?”
“没有。”宋若锦情绪低落。
贺忱年觉得有点蹊跷,一般来说这种常识性问题,作为主治医师都会关照一遍。
“你有微信跟他联系吗?”贺忱年问。
宋若锦一听,心里很抵触,心想这男人是郭丽平附身吗?什么都要管,真是太烦人了。
“没有。”宋若锦没好气地说。
“干嘛呀?”贺忱年温柔地走到她身边。
柔声说,“我又没让你去跟他联系。”
“那你问什么呢。”宋若锦气鼓鼓的。
“我觉得他是在等着你去问他,他才会告诉你。”贺忱年轻蔑地笑了一下。
宋若锦听了有点吃惊,她觉得这好像有悖医生的职业道德。
“至于这样吗?”宋若锦感叹道。
“这只有他知道了,下次复诊我陪你去,不许一个人去。”贺忱年一脸认真,语气霸道。
“我周末要和他一起吃饭呢。”宋若锦主动说了出来。
“你还真是三宫六院,从不闲着。”贺忱年又嘲讽了她。
宋若锦憨憨地笑了起来,开起了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