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瑾姒!你休要胡说八道!”二皇子急了眼,这要是被人做文章,他日后怎么在太子面前立足。
“那二殿下方才为何有如此言论?我只是拿了唢呐出来,可二殿下却有意揣测。不是心里有想法,那是什么?”
黎瑾姒冷冷的声音一步步逼近,君行吓得跪在音楚皇面前。
“父皇,儿臣未曾有此意!儿臣敬父皇,对朝堂忠心耿耿,绝无此意!”
他双腿发抖,连忙和音楚皇表着忠心。
哪怕他在太子面前没法立足,但要是音楚皇为此对他心有忌惮,他可就全完了。
“父皇,您相信儿臣!儿臣真的绝无此意!若是有,儿臣立刻被五雷轰顶!父皇……您相信儿臣……”
他一字一句解释,生怕音楚皇在心里对他有何看法。
黎怀远冷哼一声,他最是看不起这没有眼力见,看不清楚形式的废物。
方才倒是对她的女儿振振有词,如今吓得屁滚尿流。
窝囊!
“那二殿下是何意?方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黎怀远步步紧逼,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君行慌了神,他能有什么意思,他只是想在太子面前表现表现罢了。谁知道竟然闹得这么大。
“方才……方才……我只是对黎姑娘的唢呐有些偏颇,但她所说绝
非我此意。请父皇明查!”
“是吗?你方才可不是这个意思。”黎怀远梅开二度。
“我……我只是对黎姑娘的唢呐颇有偏见,并无她说的那般。”
君行硬着头皮认了罪,他不想背上弑君反叛的罪名。
“够了。”
音楚皇阴沉着脸,这不争气的儿子真是丢尽了他的脸面。
“罚你禁闭三月,罚供一年。”音楚皇拧着眉心,没有继续说下去。
君行心里大喜:“谢过父皇!谢过父皇!”
只要音楚皇没有对他有误解,他便感恩戴德。
从地上起来,目光看向黎瑾姒,眸中充满对她的敌意。
但视线触及到黎怀远时,他却又一咯噔。
“姒儿,你说得不错。唢呐是被先王带上过战场,但这些年民间早已经把它给归为白事才会出现的乐器。你今日拿出唢呐,的确是有些不妥。”
音楚皇满眼严肃,黎家势力再大,岂能任由其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