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裴确几乎要双膝着地,几近卑微地哀求,“我不能失去你啊。”
“你不能因为沈怀那个贱人的一面之词就判我死刑,这对我不公平,对吗?”
“对。”沈清冷静地把他稳稳扶住,“所以我没有因为沈怀的一面之词就做什么。”
沈清没有说谎。
她比裴确更了解他自己,所以做出了离开他的选择。也正是因为这份了解,她才明白,她的离开一定会让裴确郁结于心。
即使他已经不爱沈清,也无法接受沈清离开她。
男人就是这样,总是想要无成本纵容的爱。
裴确红着眼睛点头。
但沈清接下来的话,几乎泼了他一身凉水。
“上个月八号,我给你送饭,那应该是沈怀在你身边实习的最后一天,你们在楼梯口说了好多话,我就站在门口。”
沈清自虐般回想起那天。
“裴哥,你装什么正经啊?你要真这么正经,怎么我来的第一天就没忍住把我办了?”女人轻笑,声音娇俏可爱。
裴确忍得辛苦,“你这小姑娘怎么不自重呢?我都说了适可而止,还勾引我。”
沈怀声音无辜,“那你不想我吗?”
裴确的声音静了半刻,而后是女人的惊呼和布料被撕坏的声音。
再然后,就是两人的动情呻吟。
沈清听得真切,两人都不清白,谈什么误会?
裴确面如死灰,声音沙哑,不甘地重复:“不是这样的。。。。。。”
沈清平静地回望他,“你的担当呢?”
做了就是做了,动心了就是动心了,人之常情,沈清并不会因此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