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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2页）
甚至在生命的最后，他们，都没来得及好好说句话。
怎么可能不后悔。
怎么可能不难过。
那是他，爱了一生，也害了一生的姑娘。
他默默地取下了那只手上的戒指，戴在了尾指上。
……
病房。
段松睿的监护仪器忽然发出急促的响声。
医生和护士纷纷涌进病房。
程艺涵在宁夏地搀扶下，扶着墙壁快步走出，却也只能在病房外干着急。
体外除颤仪一次次起落，段松睿的身体向上弓起，又重重落回床上。
病房内外的每个人都为他捏了一把汗。
终于，在医护人员的不懈努力下，他的心跳终于恢复了正常。
睁眼的瞬间，他偏头看向玻璃窗外。
目光直直地锁定在程艺涵身上，张了张嘴，只无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程艺涵扣在墙壁上的手忽地一紧。
那一眼中，有太多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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