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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这种话，程艺涵已经听了两辈子。
如今再听，已经没有了最初的难过。
程艺涵径直回了房间。
展开手中的‘高考志愿表’，她拔开笔，凝着纸上的第一志愿，第二志愿，第三志愿，然后都填上国防大学。
她想，离开段松睿，应该是重生后做的最正确的决定。
……
第二天。
程艺涵下楼吃早饭，就见段爷爷和段松睿已经坐在餐桌前了。
“艺涵艺涵来了，志愿填好了吧，一会让松睿开车送你去学校交志愿表，顺便把开学以后要用的东西买一买，提前准备起来。”
段松睿捏着筷子，完成任务般应下：“知道了。”
一顿早饭，程艺涵只简单对付了两口。
她本来没打算买东西。
国防大学距离北京一千五百多公里，她一个人上路，行李太多终究不方便。
上车后。
程艺涵自觉地坐上后排，段松睿皱眉回头看了一眼。
张了张嘴，却只问出一句：“你的三个志愿都填了清华吗？”
闻言，程艺涵轻“嗯”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