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属时晚星的副驾驶位置,此刻正被柳晚忆坐着。
时晚星顾不得此刻心里酸涩的情绪,思索着等会怎么开口跟时淮序说。
直到回了别墅,时淮序喊她下车,她才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问道:
“小叔,柳晚忆的妈妈是时家的保姆吗?”
时淮序淡淡“嗯”了一声。
“你今天对晚忆怎么这么没礼貌?身体不舒服?”
像是关心,又像是质问。
时晚星压着心底翻涌的酸涩,试探道。
“小叔,你有没有想过柳晚忆和你在一起是为了别的目的?那么多人觊觎时氏……”
话没说完,时淮序的脸色顷刻沉下来,冷厉打断。
“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现在竟不知从哪学来的造谣泼脏水!”
时晚星脸色一白,解释的话还没说出口,时淮序冷声道:“下车。”
时晚星不敢再说下去,只能下车。
刚站稳,宾利一个急转弯,疾驰而去。
时晚星在门外站了很久,才转身进屋。
生日夜冷冷清清,连蛋糕和生日歌都没有,唯有珍珠陪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响动。
时晚星连忙跑去开门:“小叔。”
话落,一记重重的巴掌落在时晚星脸上。
时母一把揪住时晚星的头发,尖锐的嗓音刺破耳膜。
“你这贱蹄子,今天几号了,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