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昨天发来孟圆圆的某音视频,上面的定位跟杜培朋友圈醉酒点重叠。
其实杜培完全多此一举,孟圆圆的冲着他说话的声音太过撒娇,那通迫使他离开的电话,想不猜出是谁都难。
见温言自顾自地洗漱,然后上床闭眼小憩。
孩子在他臂弯里挥舞着手臂。
杜培有些急了。
他将孩子放在床上,故作紧张地伸手想要检查温言的伤势。
温言下意识转身,往床铺内侧挪了挪,扯动被子,他扔在床上的丝巾就那么丝滑地落了下去。
她笃定,他不会上来。
因为温言清楚地记得,他跟那帮兄弟无意地提过:生过孩子的女人有多恶心。
“温言,昨晚上我不过是跟兄弟们喝了个酒,你有必要这么生气吗?”
“你知不知道,自从有了这个孩子,压力有多大,我只是想要发泄一下,怎么了!”
温言摇摇头:“我没生气。”
天地良心,她发誓自己说得是实话,可在杜培的耳朵里却像极了嘲讽。
“生气就直说,像你们这种好吃好喝供着的家庭主妇根本就不懂,职场到底有多残酷。”
“我真的很累了,只是希望你理解我一下,有这么难吗?”
温言曾经也是职场里的佼佼者,不过在家呆了两年,怎么就变得不懂职场规则了?
即便如此,她也懒得辩驳,微眯着眼睛,好整以暇地看着杜培上演这场独角戏。
她已经没有精力再去争吵。
明明她什么都没说。
一直到杜培说教完毕,叉着腰站在床铺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温言才转过身子,语气平平地说:“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杜培闻言,怔怔地站在原地,愣了好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