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萧择之往后退了几步,赶来的纪随砚也愣在了原地,回过神时,他走上前,低问,“她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宋桥南冷凝着脸,道,“说不准,就是因为她大脑的缘故,或许她很难醒过来”
很难醒过来?
这对傅景深不就是一个很重的打击嘛!
纪随砚没有再说话,就那神色凝重的站在原地,情绪变化复杂,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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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间,凤洲变了天,凤洲皇族的所有暗黑势力被垄断,而那凤家的大公子不知去了何处,那凤老爷子和凤夫人也被囚禁起来。
一天已过,一天已来,傅景深昏迷了整整一天都不见苏醒,直到第二天中午,他才缓缓睁开眼睛。
刺眼的光亮入眼,他视线一时模糊,即使这般,他睁眼的那一瞬间,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他的女孩。
他一把掀开被子,胸口撕扯的疼痛让他猛然跌下床,“嘭”的一声,手臂一下砸在地上,可他依然不在意。
“阿深!”
见状,纪随砚迅上前将人搀扶起来,看着他这般狼狈样,眸底闪过一抹心疼。
舒梓幽到底是他的劫,只怕躲不掉了!
傅景深一把拉住纪随砚的胳膊,哑着嗓子,慌张的询问,“她呢?舒舒呢?她在哪?”
“你先冷静点她她在隔壁病房你喂!你还伤着呢!”
还没纪随砚把话说完,他就被男人一把推到一边,而他摇摇晃晃的大步走出病房。
一进女孩所在的病房,一股浓烈的消毒水气味扑鼻而来,而她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什么动作也没有。
她的脸色失去了往日的红润,是那般苍白如纸,丝毫没有一点血色,宛如一株凋零的百合。
她憔悴的模样狠狠刺痛了男人的心,让他呼吸都慢了几秒,倘若不是瞧见那心电监护仪还在跳动,他根本不敢想象。
瞧见男人进来,宋桥南和萧择之并未说话,就站在一边看着他。
他们不明白舒梓幽跟他是什么关系,可根据两人的行为多多少少是已经猜到了。
眼前这人,是玄门之主,与九阁阁主有婚约的人,他们也不知如何对待。
看着床上的女孩,傅景深小心翼翼的抬手想要触碰她,可是手悬在半空,却久久未落下。
他怕,怕极了。
此刻的女孩就像一个失去色彩的瓷娃娃,凄凉又破碎,他怕自己一触碰,她就会碎了,消失不见。
他跪在地上,用最近的距离看着女孩,目光沉痛又苦涩。
良久,他嘶哑的喃喃道,“她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醒来?”
宋桥南眸子眯了眯,实话实说,“可能会很久”
一片沉默,萧择之瞅了宋桥南一眼,拉着他出了病房,给两人留下了空间。
傅景深不知跪了多久,看着女孩手腕上的红绳,眼眶早已湿润,视线模糊。
他信佛神了,他信了,早在重生那一日他便信了,所以他再祈求一遍,哪怕用他的命来做祭物,他也心甘情愿,只求她平安无事。
“舒舒,你不是说了,我想要什么你都会给我嘛,那你现在睁开眼睛好不好?”
“你不要睡太久,我们还得回家呢你不是说要回去看爷爷你醒来好不好舒舒,你醒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病房格外安静,偶尔见还能听见心电监护仪的“嘀嘀嘀”的声响,除此之外,便是男人哽咽的嗓音,他说着说着,都没法听清他在说些什么。
天台,宋桥南一身素衣,他脱掉了白大褂,倒是慵懒脱俗,看着对面的人,他已经猜到他的疑惑了。
没等顾凛墨开口询问,他轻声道,“五年前,五年前我就是地煞的人了,身为地煞的高层人员,我自然没有将身份告诉你。”
顾凛墨没想到他自己倒是会坦诚,扯了扯领带,手中夹着一根燃尽的香烟,眸子幽深。
他将香烟扔在一边的垃圾桶里,抬手转动手腕上的腕表,低问,“那舒梓幽呢?”
她跟地煞又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