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小秦’,他已经许多年没有被人这么叫过了。
“我老头子饮食清淡惯了,所以自作主张定下了这间潮汕菜餐厅,你年轻人应该吃得惯吧?毕竟诗韵作为戏曲演员平时也是要饮食清淡的,对吗?”
冉鸿振转了下餐盘:“这道象拔蚌蛤蜊清汤是招牌,你尝尝?”
至此,进来还没说一句话的秦知煦又被不容拒绝地堵上了嘴巴。
他告诉自己要耐心
毕竟在座的不是冉诗韵的爸爸就是冉诗韵的哥哥,哪个都得罪不起。
而且听冉父的话,冉家人是知道冉诗韵和自己在一起的事的。
一碗汤见底。
秦知煦拿毛巾擦了擦唇。
他看向冉父:“冉伯父,这个汤确实很好喝,但我还是想直接点,我是来找诗韵的,可不可以麻烦您告诉我,诗韵现在在哪里?她要和那个男人结婚又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你这就沉不住气了?我妹妹和你在一起七年,都没见你给她一个名分,她都没有像你这么毛躁、沉不住气啊。”
年轻男人中看起来最小的那个开口嘲讽。
“嘉风,来者是客,你怎么说话的?”
冉鸿振蹙了蹙眉,看向秦知煦。
“真是让你见笑了,嘉风是诗韵的小哥,也是双胞胎,你知道的,双胞胎之间总是有些奇怪的心灵感应,这七年来,他总是说心脏疼,说梦到诗韵在京市不开心。”
“还自作主张去看过诗韵几次,嘉风对你啊,确实有些意见。”
“我知道。”
秦知煦自知理亏。
他也知道冉鸿振和冉嘉风这些是在隐晦地告诉自己。
——“你对诗韵的不好我们都看在眼里,现在是算总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