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许伯温也没打算要杀姚定北。
见到那一剑刺来,姚定北惊恐地往后退。
他狼狈间跌倒在了地上,许伯温的剑割下了他一缕银发。
沧澜国以发代首。
许伯温此举,伤害性不高,侮辱性极强。
姚定北的脸彻底黑了下去。
“你……你们……”
“定北哥哥!”
一道熟悉的娇柔呼唤响彻在空气中。
是江绾歌从马车上下来了。
我的大儿子送她来的。
“绾绾,你怎么来了?”
姚定北的神色柔和了下来。
我不耐烦再看他们,放下撩起的帐篷门就打算往回走。
大儿子却眼尖地看到了我。
他冷声质问。
“母亲,你要来北伐为什么不提前告知我和父亲,你还知道什么是妇道吗?”
“还有你寄给父亲的和离书是什么意思,就因为父亲欺骗了你,你就要与他和离?”
“母亲,你这小心眼又酷爱小题大做的性子,这么多年还真的是没有一点改变。”
发表完对我的指责,他摇了摇头,神色间颇为失望。
他和姚定北一样,每天不是从我身上找茬,就是在找茬的路上。
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许伯温额头的青筋都跳了跳,看样子是为我生气了。
他将我护在身后。
“沧澜国向来以仁孝治天下,你对自己的母亲如此出言不逊,是大逆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