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还要继续错过吗?
我已经没有又一个三十年可以供我消耗了。
挥别错的,我也应该走向对的。
“是,我答应了。”
我又重复了一遍。
喜悦无声地在山间溢散开来。
在不惑的年纪,我也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幸福。
还好,即便错过,他也从未远离。
姚家父子和江绾歌就这样在军营里住了下来,我吩咐下去让所有人不必理会。
就仍由他们自生自灭。
怎么生存也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在这期间,我的大儿子来找过我很多次,都被我的人给打发走了。
而且我说过不再认他,也单独给他写了一封信。
他姚可烨本身也不随我的姓,从今往后我与他再无任何干系!
至于远在京都的二儿子姚可安和小女儿姚可沁,我也写了同样的书信告知。
接下来的军情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北疆人察觉到我们的驻扎,几次三番前来挑衅。
等他们探听到主帅是我这样一个年纪的糟老太婆,更是轻敌冒进。
这也是许伯温提出的作战策略之一,示敌以弱,降低他们的警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