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牧北琛怎么可能和从小接受优良教育的牧宇涛相比呢?
牧北琛想了很多,却一句话也没说,越过他们径直回了房间。
门一关。
将身后的呵斥隔绝在门外。
不知过了多久,牧家人终于走了。
牧北琛躺在床上,看着白色的床帐愣愣出神。
门倏的被推开,洛悠烟大步走至床边,眉宇微皱,俯瞰着他:“你今天怎么回事?是那里不舒服吗?”
她语调微冷,带着质问。
但牧北琛始终一言不发。
洛悠烟眉间更深了,她语气不耐起来:“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听见这话,牧北琛的心像被烫了一下。
上辈子,这句话是他经常问洛悠烟的,那时洛悠烟给他的回答就是‘沉默’。
一日一日,一夜一夜这样地过下去,像是钝刀子割肉一样,几乎将人要折磨死。
到最后,他疯了一样摔东西试图引起她的关注,却一无所获。
直到那一次,牧北琛将玻璃砸向她,碎片刮伤了洛悠烟的手臂。
可洛悠烟只是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冷冷骂了一句:“疯子。”
那是洛悠烟第一次骂他,也是伤得他最深的一次。
因为他终于发现,原来自己早就被生活折磨成了一个疯子。
从那以后,牧北琛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每天面无表情,行如死尸……直至最后自杀。
可现在,他的沉默却引来了洛悠烟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