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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闻言，曲悦然久久没说话。
沉默中，我惴惴难安。
直到她点头：“病例留下，手术时间让助手通知我。”
我这才松了口气：“谢谢！”
转眼到了手术的日子。
曲悦然主刀，我作为一助进行配合。
手术台上二人配合极其默契。
一直到术后清查，我抬眸看着身旁举着双手的曲悦然，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大学时期。
那时的实操课上，两人是固定搭档，每每有比赛，一定是第一。
而每次完成时，曲悦然脸上都会如冰雪消融一般，朝我露出笑容来。
但这次，别说笑了，除了必要的交流，曲悦然甚至没多看我一眼。
“清查无误，可以出去了。”
随着护士长的声音响起，曲悦然率先转身走出去。
我跟在她身后，视线黏在女人穿着手术衣的蓝色背影上很久，才出声。
“谢谢。”
曲悦然头也没回：“不必，也不是为了你。”
我脚步一滞，手术成功的喜悦霎时退的一干二净。
我其实很想问曲悦然：“有必要这样吗？”
但终究还是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