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司霆丢给她一块手帕。
白底儿,绿竹。
手工刺绣。
他喜欢松柏和竹子,私宅的后院也种植了观赏竹和矮子松,一如他这个人,清高,自律,极有耐力。
“为什么动手?”
他语气缓和了,颜惜也不倔了,“钟雯散布谣言。”
郁司霆是聪明人,没追问下去。
她眼眶冻得发红,鼻头也红,楚楚可怜的,郁司霆握住她手,搓了搓回温。
颜惜往外抽,没抽出。
握了一路。
在十字口等绿灯之际,郁司霆指挥司机去酒店。
颜惜脊背一僵,“去酒店干什么?”
他们的第一次就在酒店发生的。
那样糜烂霸道的郁司霆,让颜惜陌生,也让她不知所措。
她竟然在他的引诱下产生形容不出的感受。
从惧怕,到沉迷,再到堕落。
被他传染得醉晕晕的。
颜惜明白,这种疯狂食髓知味,会上瘾。
“洗个热水澡。”郁司霆知道她想歪了,“预防感冒。”
她僵硬的脊背松懈了下来。
“我也洗,解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