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兄妹都看傻眼了。
祁俞珽是魔鬼吧?
温芷禾嘴角一沉,鼻子酸的升起哭意。
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祁、俞、珽!”
“我在,乖”
祁俞珽醉眼朦胧的揉着她脑袋,“你想要这里的什么东西,哥哥都送给你。”
温芷禾恨恨道,“我想要你从这里滚犊子!”
“?”
祁俞珽这下酒都吓醒了,脑袋却是更痛了。
温芷禾哭着捡起被他踩得皱巴巴的盒子,就像看到自己对他病态般的喜欢都成了个笑话。
“呜呜……我们不要在一起了。”
祁俞珽彻底慌了,连声音都颤抖了,“宝宝,别哭,哥哥送你更漂亮的礼物~”
看着小姑娘哭的眼睛泛肿,连眉头都红了,面赛芙蓉,我见犹怜。
祁俞珽顾不得手指上传来的痛,紧紧将人搂在怀里,比起心里的绞痛,手上那点根本不算什么。
“乖,我错了,我只是想你早点回家……听我学狗叫~”
林纪冲进来的时候,正好听到这一句,“……”
果然,强扭的瓜最好嗑!
司机摇头,“真羡慕这种双向奔赴的爱……病情!”
温芷禾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狠狠地推开他。
哭过的嗓音还有点儿气泡音,“祁俞珽,我讨厌你!”
祁俞珽怔在原地,脸上失去血色。
“你控制欲那么强,怎么不去开隐形战斗机!”
温芷禾把那个脏兮兮还带着血迹的小盒子塞进他怀里,。
“这是给你的分手礼物!”
说完,她便跑了出去,“以后不要来烦我!”
祁俞珽心脏像被刺了一刀,一动不能动。
虽然眼前灯火通明,他却感觉陷入了无限黑暗。
司机算是嗑明白了,小声道,“祁总,你误会芷禾小姐了,这是她给你准备的礼物。”
祁俞珽颤抖着手,打开那个盒子。
黑色的绒布面料上,本应立起来的一对银色戒指,现在无辜的躺着。
林纪扶额,忍不住吐槽:
“头儿,你酒量不好就别硬喝,耍什么酒疯呢?搞得自己像个纯爱战士!这下倒地了吧?”
“追人!快!”
司机鞋底抹油,差点摔跤,“唉哟!今天这老寒腿也是豁出去了。”
祁俞珽怔怔将一枚男款戒指取下,摩挲着上面刻的小禾苗图案。
一棵柔软得弯了腰的禾苗,很可爱,很娇气。
摸起来还真像禾苗叶子那样刺刺的,质感很好。
他将戒指缓缓套进无名指,大小刚刚好!
心脏一窒,又一阵强烈的晕眩袭来。
他高大的身躯摇摇晃晃站不稳,目光痴直的看着戒指,“宝宝……汪汪。”
林纪无奈的扶住他,“还真是醉得不轻,狗都不敢这么不分场合的汪汪。”
一探他额头,被烫到了,“妈耶,这至少o度!难怪大晚上的骚成这样!”
人都走了以后。
宁灵心疼的看着自家哥哥,“哥,对不起,都怪我乱出主意,原来禾苗的戒指是要送给祁四爷……”
宁战垂眼看着一地的玻璃碎片,自嘲地低笑一声,“一直是我自作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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