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温芷禾觉得自己像坐着海盗船,车窗外风景不断摇曳,旋转。
她被翻来又覆去。
男人在后座上撩拨她,面不改色。
隔着挡板,把她从头到脚吻了个遍,像是不确定是不是梦,他认真确认了一遍。
今晚的她没醉,眼眶泛红的看他,连眼尾的痣,也染上了一层淡樱色。
泪光涟涟,“祁俞珽…”
“再叫一遍我的名字。”
“祁俞珽,你记得工资要准时打到我卡里。”
“……”
就很欠。
“啪!”他轻拍一下她圆滚滚的臀。
接着,把人扛下了车。
两人在电梯里也没放过,吻得难分难离。
总统套房的门一合上,随着头顶感应灯亮起,她被转过来按在落地窗前。
“嘶——”随着布料被撕开的暧昧声响。
小礼裙瞬间化为几片红色破布。
祁俞珽怕她初次承受不住,极其耐心的吻着她凝脂般的背、腰窝。
薄唇往下游走,蓦地,他舌尖轻轻一挑……嗓音暗哑,“乖,再对我表白一句。”
“不是说…一句就够?”
“我还想听。”
她再说一句,他就要忍不住了。
“那都是网上现学现卖的,口嗨而已……”她试图狡辩。
他管不了那么多,只要从她这张甜死人的小嘴说出来,那便是催情的媚药。
她对别的男人说,他会疯!
可要是对他说,他会更疯!
祁俞珽将人抱起,轻轻放在柔软的被子上,欺身而下。
暗哑的呼吸极具性感,像只蓄势待的兽,“以后,只能对我说那样的话!”
“……”
温芷禾带着羞涩与探索,细白指尖在他腹部的肌理上抚过,肆意游移向下,描摹他诱人的人鱼线。
娱乐圈哪个能有这样完美的身材?连她最迷的爱豆和祁俞珽比起来,都显得太瘦了点。
祁俞珽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腰上硬邦邦的肉一寸不多一寸不少,宽肩窄腰大长腿,全是黄金比例。
馋人。
祁俞珽黑眸眯得狭长,在暖黄的幽暗里,肆无忌惮的看着身下又菜又爱撩的小可爱,心脏被羽毛挠了一般酥麻。
“再对我说一句,好不好?”他嗓音很低很苏,像在蛊惑。
“哥哥…”她娇弱的喊。
祁俞珽身体一僵,呼吸沉重,“还有吗?”
女人不知危险的扭了扭腰,甜软的嗓音媚入骨髓,“我想和你在顶层,坐(做)上一整夜。”
露骨的情话让祁俞珽喉结痒,仅存的理智也轰然倒塌。
他失控地攥住她撩火的手,深深的将自己陷入她的娇柔。
“痛…”她细白的指尖随着情动深深陷入他后背。
祁俞珽的汗滴在她纤巧的锁骨上,薄唇往上,含走她眼尾的泪,轻哄,“一会儿就不痛了。”
窗外节日气氛越来越浓,漫天烟花璀璨夺目,都不及床畔身影交叠缱绻来得浓烈。
……
厦城。
秦亦欢独自倚靠在酒店露台的栏杆上,涂着指甲油的细白手指夹着一根女士烟。
吸了几口,才缓下心口那难言的酸痛。
今晚,江予喝醉了,又把她当成白月光的替身。
他们私下在一起也不是一朝一夕,秦亦欢大一就认识了江予,她主修计算机,江予到学校讲课。
自然而然有所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