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自己这是中了春药了。
而林文宣怨毒的视线一直黏在他的身上,让他有一种被蛇盯上的恶心感。
于是,他故作无意的打翻了一盏茶,弄湿了衣襟。
随即就向皇后说明,前往为贵女们准备的厢房中换衣。
走到半路上时,药效猛地发作了。
他抿了抿唇,连忙往厢房之中赶去。
刚关上房门,谢若兰就推门走了进来,担忧的问着:“我看你身体不舒服的样子,怎么了?”
江临渊面色潮红,往里衣中掏出了一瓶药丸。
混乱吞下解药后,他才长舒一口气。
药效发作的快,去的却慢,燥热还是没有消下去。
谢若兰看着香炉中燃起的线香,这才发现是点的催情香。
江临渊意识混乱间抱住了谢若兰,往她那红唇上直直凑了上去。
他哑声说着:“谢若兰……”
还不等她反应,门外就传来了林文宣的声音。
慌乱间,江临渊就带着谢若兰藏到了衣柜之中。
衣柜有些逼仄,两个人只能紧紧的贴在一起,才不会让衣柜关不上门。
缝隙透出一丁点微弱的光,给了两个人一点微弱的视线。
“江临渊?”
林文宣推开门,试探的喊着,看着没人,他又走了进来。
“奇了怪了,这个畜生跑哪里去了?给他准备的大礼还没开始呢,死去哪了!”
说完他便烦躁的踢着桌子。
不知为什么,他只觉得浑身燥热,骨头里像是在冒着泡泡一样。
止不住的发痒。
裴怜珊满是醉意的拄着拐杖走了进来,她缱绻的喊着:“临渊,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