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没有人敢进来,顾楚的心还是忍不住因这些话急促跳了两下,身体也紧绷起来。
江盏眯了眯眼。
水流落地的声音快了几许。
平静下来,江盏以最快的速度收拾现场
不然东西残留里面,容易生病。
做完一切,江盏先披上睡衣把床单换了下来,然后把顾楚抱回床上。
顾楚很老实,被包裹的严严实实还跟个狐狸一样看着他笑。
江盏摇头顺手把换洗下来的脏衣服和脏床单统统扔到洗衣机了。
至于两人的内裤,江盏在外拍戏时穿的都是一次性的,今天也不例外直接扔掉。顾楚的,江盏用手揉搓一番冲洗干净晾了起来。
话说洗两人内裤这种事,还是顾楚先动手的,当时把准备当个老实情人的江盏吓了一跳。
后来这事成了寻常,两个人谁有时间谁洗。
把浴室冲洗干净,江盏把头发吹了个半干,回到床上准备睡觉。
顾楚已经给他留好了位置。
江盏喜欢穿着睡衣睡觉,顾楚喜欢裸睡。
他们刚住一起时,江盏还在想作为一个知情趣的情人,他是不是要和顾楚一样裸睡。
顾楚看出了他的想法,阻止了他。
“不用管我,你怎么高兴怎么来。”当时顾楚这么说道。
不用改变习惯,江盏自然没意见。
从某方面来说顾楚很大方,给了江盏足够多的自由。
躺到一起,顾楚很自然地滚到江盏怀里。
江盏很自然地搂着他,在他额头上亲了亲:“晚安。”
顾楚知道他累了,于是闭眼说了声晚安。
不多时江盏的呼吸变得绵长悠远,顾楚睁开眼看着他沉睡的样子,心满意足地往他怀里又挤了挤。
第二天,江盏睁开眼已经是早上九点了。厚重的窗帘挡住了阳光,房内仍旧发暗,刚睁开眼还以为天未明,悄无声息跳动指针的钟表在墙上显示真正的时间。
江盏垂下眼,顾楚还在他怀里沉沉睡着。
熟睡中的顾楚脸上没了那种压抑的沉甸甸的阴郁感,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个漂亮又乖巧的猫。用乖巧形容一个二十九岁的男子好像有点失真,可这却是江盏真实的感觉。
江盏想伸手拨开顾楚贴在眼帘的发丝,手都快挨着眼睛了又收回去作罢。他还记得当初答应和顾楚在一起时,顾楚一脸慎重地对他说:“我有严重的起床气,早上起床时脾气可能会不好,希望不会吓到你。”
江盏自认为是个很贴心的情人,所以在一起期间他牢牢记着顾楚的爱好,因此他还从来见过顾楚口中所说的起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