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国舅府的人惊到了,都忘记隔壁家是哪家来着,她还能住在别人家的主院?
不知道收留她,是在和他们国舅府作对,哪家敢有这样的胆子。
“隔壁是景德侯府,和咱们家有仇的。”
“。。。。。。。”
左邻右舍,谁还能不吵个架?
先前两家修院子,都能吵起来,这不是关键的。
是当年曾家得势的时候,打压过他们,这景德侯府也是簪缨世家,还真不怕他们。
有圣旨有皇家侍卫,该和他们吵的架,从来也没有退让过。
瞧着有郡主闹上他们家墙头,这该死的景德侯府,还能干看着?
确实没干看着,那景德侯,不就跟着郡主一起坐在墙头?
天一黑,还得意洋洋邀请郡主去府上睡觉,天还没亮,竟然又来放烟花。
“还有完没完!”
瞧着府上的烟花,从早到晚都在响,还五颜六色的,就没有重复过花样。
还不吸引一群人来看!
围着的百姓可是越发多了,那皇长孙和镇北将军,也是够闲的,天天陪着郡主一起放烟花。
好在门口没有重臣围着了,听闻是让皇上拉着在御书房忙朝政。
可不是嘛,蔺老爷子想逃几回了,没能逃掉。
瞧着皇上又甩出一堆朝政出来,这还怎么走?
这些朝政,也确实要顾及的,他们还是重臣的,还真是拿捏住他们了。
瞧把皇上给得意的,分明就是自已不能出宫,也要拉着他们一起。
听闻皇长孙殿下这几天都歇在雍王府,没来皇宫。
那不就没人帮着皇上瞎扯出宫的理由,皇上看不了,怎么会希望他们能看?
那雍王不就想去,却让皇上扔了一把户部的账单,这会儿掐着头发埋头苦敲算盘呢。
他们不也是埋头苦干?
可郡主都放了好几天烟花了,感觉要动也就这一两天了。
错过了岂不是可惜,这很急啊。
这会儿急着的朝臣,可不少呢,御史们忙着收揽国舅府的罪证,他们绝不能比郡主慢。
要算皇亲国戚的罪,也不该是郡主来,还有京兆府和刑部大理寺他们呢。
京兆府尹都着急好几天了,每天问个上百遍:“还没有百姓来京兆府状告国舅府?”
百姓不来告,京兆府怎么派出官兵去抓人。
不应该啊,郡主闹这么大的动静,还特意甩出国舅府践踏百姓的账单,难道不是为了用这个罪名,对付国舅府?
为何至今还没有百姓来状告,倒也能理解。
先皇的外祖家,他们又有皇家侍卫和圣旨,小老百姓怎么敢告啊。
这么干等着,也不行。
郡主若是要动国舅府,京兆府必须有一份!
若是京兆府能帮着百姓,连国舅府都能告倒,往后来京兆府状告皇亲勋贵的百姓,还会少吗?
压榨百姓之事,必然也能随之减少,律法自然也能匡正。
他的京兆府,不就是为这个存在的?
可现在,也没有百姓来啊。
那郡主为何也不来京兆府报官,欠债不还钱,京兆府也可以管的呀。
京兆府尹这样一想,立即让人给郡主传个话,可传话的官兵还未走出去,就听着外面惊呼。
“大人!”
“可不得了了,郡主,郡主她要抄家!”
“还是抄国舅府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