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可是年轻男女呢,睡在一起,身为长辈,不是应该担心担心?
可瞧皇上,还高兴着呢。
蔺老爷子,也正乐呵着呢。
“臭丫头,老夫就知道她贴心。”
蔺老爷子揉着酸涩的肩膀,这几天可真是累死他了。
要不是为了能有机会,气气皇上,骂骂定南王,都不想上朝呢。
现在蛮好,忙着朝政,还能看看热闹。
“父亲,是不是哪里不对?”
蔺大老爷瞧父亲又一副盼着郡主大闹的样子,都不想说什么好,又想不通。
“郡主既然不是为了打藩王世子,那好端端的,去雍王府做什么?”
“哼。”
蔺老爷子还能不知道,笑得还挺和蔼可亲:“老夫不就是教皇长孙殿下,去接她的时候,可以晕在她怀中,赖着她。”
“依着那丫头的小心眼,还能让殿下顺当地赖着,不得坑殿下一大堆的珠宝?”
“这会儿上门,定然是为了殿下的库房去的。”
懂了。
怪不得郡主要敲锣打鼓,追着父亲讨债。
合着真是父亲活该呢。
蔺大老爷更是豁然开朗了,都想翻个白眼了,父亲可真是郡主的亲外祖父。
又觉得哪里还是不对:“既然是去搬财宝,怎么就住在殿下的院子了?
要不是有平夷郡王世子也恰好上门,刚好挡一挡,传出去,多少有些不太好吧?”
郡主先前上门,也是住别人的的主院,可一般主院都是长辈住的。
可雍王府的主院,是皇长孙殿下这位年轻男子住的。
不过皇长孙殿下的身体不好,就是住在一起,也不会有人多想。
殿下也不能做什么呀,郡主想做,殿下不还是不行?
“乱想什么呢!”
蔺老爷子正想得美美的,一眼瞥过去,就知道长子在想什么,瞪过去。
“老夫的亲外孙女,亲学生,跟你似的,满脑子只有这些?
他们二人图谋大着呢!”
“咳咳咳——”
蔺大老爷知道自已想歪了,怪不好意思的,咳嗽了几声,见父亲瞪着自已,不敢再胡思乱想了。
将思绪拉回朝堂正事,知道郡主可能还是为了对付哪家。
先前削藩闹得沸沸扬扬,好些人趁乱将定南王府拉进来,更是推在风口浪尖上。
郡主一来皇城,造谣造反的言论,就传遍皇城。
后面更是造谣郡主被软禁,还特意传到封地去,他们就是巴不得定南王府出事。
可若见郡主还能轻易去雍王府,更是想住就住,关系亲近成这样。
那削藩,还能削到定南王府的头上?
自然,这些人可就坐不住了。
蔺大老爷忽然茅塞顿开,还有些惊喜,他竟然也能琢磨出郡主的心思了?
“郡主是为了逼出这些人,才特意住在雍王府的啊?”
说着,还有些忧心忡忡:“可国舅府的覆灭,他们出手,应该不会造个谣,这般容易让郡主抓到把柄吧?”
“他们能在封地将削藩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险些让藩王们乱作一团,手段必然不简单啊。”
“这岂不是要出事?”
“切——”
蔺老爷子可还期盼着呢:“出事才好啊,出了事,才有热闹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