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神君你没有这个能力。”魔魂阴笑,收起魔气。
继续闲逛。念及雍鸣还剩十个铜板,接下来它没有作妖。
方时祺肠胃脆弱无法负荷大量进食,它不能无节制吃喝。
更何况魔果比这鲜美可口百倍,它根本不稀罕人间吃食。它想。
“他一定想着别的女郎!”魔魂对方时祺说。
方时祺安静不语。
“你为何不说话?”这两人是联合起来欺负它么!
“你用我的脸去试图勾引一个据说爱慕我的郎君,我觉得他反应很正常。”方时祺戳它心窝子。
魔魂冷笑,说:“那绝对不是你,我用魔魂起誓。”
方时祺沉默。
“你为何又不讲话?”它生气问道。
真是够了!
做傀儡果真没有尊严可言,连言语也不被自己控制,她说:“我对他只有仇恨,没有喜爱。他看谁跟我无关。”
“口是心非!”魔魂不信。
“无可救药。”方时祺回嘴。
它心事重重,只顾闷头行走,回神间发现自己竟然停在河流之上。周身满是星星点点河灯。
见他负手而立站在岸边,还贴心施法遮掩自己踪迹。
“神君真体贴。”闷在心底燥郁顷刻消散,它笑着跑回岸边,想牵住雍鸣双手,被他躲避开。
魔魂不在意他别扭,郎君都这样,不善于外露情感。
她走到岸边拿一盏河灯就走,摊主收下雍鸣最后十个铜板。
“神君,来写几个字。”魔魂招呼他。
雍鸣闻言走过去,借着笔墨在空白处写:时祺,平安顺遂,喜乐无忧。
魔魂脸上灿笑僵住。
方时祺在神魂里冷笑连连。
河灯载着主人心愿慢慢悠悠混进河灯队伍,毫不起眼。
魔魂气闷大步追去,提起它欲捏碎。却瞬间被法阵束缚,它禁受不住威压整个直跪在河面。
其下却不是流动河水,而是冰冷利刃。直刺穿膝盖,使它痛苦大叫!
方时祺感受到魔魂痛苦,神魂亦是遭受牵连。只是她这次并非承载躯体疼痛,并没有预想中那么疼。
“你!”魔魂痛不欲生,悔恨自己大意:“真是卑鄙!神君,利用爱慕之心达到目的,会遭天谴。”
“天谴?”雍鸣细细品读二字,讽刺一笑:“若是有,那便来。”
“哈哈,神君,你不能杀我。”魔魂在聚集力量,准备抵抗雍鸣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