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熬粥灵草?”黑锅位置只留空空黑洞,店内整洁如新,不见配菜。
她溜进二楼,见莹白长剑操纵抹布边随意擦拭边偷瞧什么。
暗夜里雍鸣精瘦背影盘坐在盆栽前不动如山。荷花感受到魔气好奇瞧她。
“他居然受伤了。”魔魂惊奇又带点莫名情绪,方时祺没明白是什么。
“好机会!”方时祺与寒离佩剑对视后知晓它袖手旁观立场。
她催动魔气,这一击用尽目前所有能量朝雍鸣攻击而去。
荷花妖见状下意识为雍鸣抵挡,被斩断叶片。
就在方时祺以为能击中雍鸣时,空气自花盆中化作流动液体渐化剑气,驱散魔气,直刺她心窝。
“啊!”心脏被捅穿剧痛令她哀叫出声。与雍鸣惊醒阻止声:“灵渊,莫伤她!”
一同响起时,方时祺已经被剑气震飞出大象街!
痛感撕裂她神魂,传到四肢百骸之际她模糊看他嘴角泣血忧心如焚追来。
别抱我,求你!你怀里坚硬如铁很不舒服!
她嫌弃想着,顺带鄙视自己:好奇心害人!
作者有话要说:
灵渊:看我二次捅人心窝窝。
方时祺清醒,天已大亮。
力量仍在,身体康健。
嗯,又活过一天。
她手放在心脏位置,那里昨晚被剑气刺穿。冰冷触感穿胸而过,但此刻却光滑如初,不像受过任何伤害,更别提致命之伤。
心,主身之血,藏神。如果它停止跳动,人会死亡。
掌心之下死寂一片,毫无起伏。
她仔细倾听亦没有听到跳动声音,同以前一样。所以她以为自己没有心,但昨晚穿心之痛让她确定自己猜测错误。
“这个人要么对你情根深重,要么对你有所乞求。”魔魂不知为何情绪不高,言语间嚣张气焰收敛不少。
过去十几年鲜少接触,说情根深重难免惹人发笑。她问:“求什么?”
“这得去问他。”魔说。
不管他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方时祺都可以给,只要能回归到最初大家视而不见状态。
再重复经历这种痛苦,没杀掉雍鸣之前,她会先疯掉。
他不仅身份复杂,实力深不可测,护身法器还暂不知有多少,这样一个可怕对手,她只能庆幸他现在只是想助她驱除魔魂。
“如果一直吞噬……”方时祺厌恶这种因实力悬殊带来的压迫感,让她不得不去低头迎合,而对方还苦苦相劝不达目的不罢休。“我们有希望胜过他么?”